如此威武的男人,如此惑人的眼神,如此密意的告白,蕭憶月就像置身於夢中普通,總有種不實在的感受,她緊緊地摟住皇甫元烜的脖子,在他耳邊聲聲喚著:“夫君夫君!”
公然,美人香,就是豪傑塚,這一刻,他甘心滅頂在蕭憶月的柔情裡,哪怕萬劫不複也甘心。
實在,隻要冷睿將心中的猜想,奉告化身容沐的慕容皎,慕容皎必然能當即鑒定,此蕭憶月就是楚玉無疑。
“夫君。”蕭憶月嬌羞地喊了一聲,將臉貼進了皇甫元烜的懷裡,皇甫元烜順勢摟過她,大手在她腰間悄悄摩挲著,啞著嗓音說:“寶貝睡著了,月兒,我們也該睡了吧。”
皇甫元烜拗不過蕭憶月,隻好命人去宴月樓買上她喜好的早餐吃食,帶著路上吃,由常奇駕著馬車,帶著多量侍衛,向著雲台寺進發。
隻可惜,慕容皎心心念唸的楚玉,主動來了宴月樓,而慕容皎卻冇能趕上她。
冷睿一向暗藏在雪地裡,直到後半夜,才悄悄分開。
見此,冷睿隻好單獨迴轉了,冇想到,返來時,會在宴月樓樓下碰到皇甫元烜,以及與楚玉極其肖似的蕭憶月。
北風還是,雪花飄然,深夜寒冬,本是最具寒意之時,相慰相貼的年青男女,置身於暖被當中,直覺情熾如驕陽普照的六月。
才子在懷,柔嫩而芳香,暖和的被窩裡,令皇甫元烜彷彿沐浴在秋色當中,心中情動之餘,還是忍不住摟著蕭憶月親吻了一番,不成製止地將蕭憶月給吵醒了。
說著,皇甫元烜拉過蕭憶月的小手,撫上他的心口,輕言道:“這裡,再也容不下彆的女人,滿滿的,都是你——蕭憶月!”
皇甫元烜聞言,冇有說甚麼,倒是謹慎地推開蕭憶月,目睹著她閉著眼睛,麵色羞怯,睫毛似蝶翼普通輕顫,上麵猶掛著晶亮的淚珠兒,不由心中柔情萬千,俯身吻上了阿誰微咬著的紅唇。
皇甫元烜用手托起蕭憶月的下巴,與她對視著,藉著火盆微小的光芒,能看清相互烏黑的眼眸,皇甫元烜忍不住悄悄地吻了一下蕭憶月的眼,而後與她額頭相抵著,一臉慎重的神采,沉聲說:“月兒,此生今後的光陰裡,我的胸懷,永久隻會為你這一個女人敞開!”
棠樾北郊,有一個雲台寺,寺裡香火鼎盛,引得無數善男信女前去上香許願。寺中另有一名被人傳得神乎其神的得道高僧,叫做了悟。傳聞,這位了悟大師,有宿命通靈的才氣,能看出彆人存亡。
慕容皎本不信這些,可他想為他的父皇守孝禱告,便帶著兩個部屬,在順德帝駕崩後的第二天,住到了雲台寺,籌算親身為他父皇頌經祈福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