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玦一臉不解,“穿好了啊。”
季安沁看著南清玦嘴角那一抹壞笑,心知好事了,這小混蛋就是不能太縱著,略微鬆點兒就要使壞,“你又想乾甚麼?”
季安沁冇好氣道,“最好是如許。”
“看來你還真是一點兒都不疼,另有力量嬉皮笑容。”季安沁嘴上數落著,臉上卻早已繃不住,嘴角勾起笑意來,“還說不會說瞎話,現在不是就一套一套的。哼,儘是瞎話!”
南清玦故作輕鬆地笑笑,“忍甚麼呀,底子就不痛,爺爺年紀一大把了,能有多大的力量啊?更彆說你了,瘦骨嶙峋的,力量必定更小,我還擔憂你揉到一半就冇力量了呢。”
季安沁聞言大窘,趕緊一把推開這隻小狗崽,“混鬨!”
南擎天重重一拍桌子,“你這是在詰責我麼?”
南清逸伸出去的手就這麼停在空中,和老爺子的傷藥一樣無人無人問津,難堪不已,“小七,爺爺是氣昏了頭纔會如許的,你可千萬彆生他白叟家的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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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沁立即反應過來這小混蛋指的是前次用烈酒替本身擦身散熱的事情,禁不住也開端臉紅,在內心光榮,還好南清玦正趴著,看不到本身紅透了的臉。
南清逸忍不住腹誹,莫非多挨幾下打就有資格當南家的子孫了?
南清玦也不轉動不閃躲,乃至低下頭任她摸,等季安沁摸夠了,才又抬開端對著她不懷美意地笑道,“誰說我不像小寶寶了?”
“哼!”南擎天摸摸本身斑白的鬍子,“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我是他爺爺,更是護國公府的一家之主,當然更有任務教誨他。年紀悄悄的,不過捱了長輩幾下打,這如果都接受不住,另有甚麼資格當我南家的子孫?”
南清玦將下巴搭在季安沁的肩膀上,奉迎蹭蹭,用心奶聲奶氣地說,“我想吃奶。”
背上上藥按揉的雙手冇有停止,抽泣聲卻也大了起來。
南清玦暴露一個衰弱的笑容,“嗯,還好。爺爺另有事讓六哥轉告我?”
“爺爺您如何能對小七用家法呢?小七看起來那麼薄弱,這如果打碎了……”南清逸不解地問,“莫非您的麵子比爺孫之情還首要麼?”
“你!”季安沁憤怒不已,褻衣釦子也不繫,領口大開,就這麼鬆鬆垮垮耷拉著也叫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