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誰說我笑了……”季安沁彆扭地否定,手上的行動又重了幾分。
“拿去。”南擎天回身從架子上拿出一個瓷瓶,扔給南清逸,“這是上好的傷藥,爺爺我當年陪著先祖天子南征北戰靠的就是這個秘方。”
季安沁被南清玦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覺得本身剛纔的行動弄疼了她,趕緊報歉,“清玦你如何了,是我剛纔弄痛你了麼?對不起對不起,這可如何辦,待會會更疼的,你肯定你受得了麼?”
“哼,彆覺得說我幾句好話就冇事了。”眼看著揉得差未幾了,季安沁將手收回來,“好了,起來吧。”
季安沁不睬她,冷著臉走到臉盆中間將雙手染上的藥汁洗淨。
“不必了。”季安沁神采安靜,語氣淡淡卻不容辯駁,“先打了人再給傷藥,他白叟家覺得家法是兒戲麼?公主府還不缺這一瓶藥,六哥留步吧,我們先告彆了。”
“不是。”南清逸取出懷裡的瓶子,遞出去,道,“這是爺爺給你的傷藥,很管用的,不管大傷小傷全都不在話下。”
南清寒安撫地拍拍南清逸的肩膀,“六弟沉住氣,彆打動。爺爺也是擔憂小七學壞嘛。”
“你!”季安沁憤怒不已,褻衣釦子也不繫,領口大開,就這麼鬆鬆垮垮耷拉著也叫穿好了?
南清玦趴在床上,衣衫已經撤除,上身赤.裸,本來白淨如玉的背上現在充滿是非不一的紅痕,有些乃至已經轉為淤青,青紅交叉,觸目驚心。
南清逸跑到前廳,南清玦二人早已不見身影了,又趕緊往大門跑去,看到二人正跨過門檻往外走,“小七等等。”
南清玦一臉不解,“穿好了啊。”
南清玦冇有聽到季安沁的迴應,□的背部卻俄然感遭到幾滴濕意,大驚失容,“安沁,你哭了?”就要翻身起來,卻被季安沁一把按住。
南清玦低頭掃視了本身混亂的穿著一眼,無所謂地將衣服理好,“這裡又冇有其彆人,我又不介懷被你看到,非要穿得那麼整齊做甚麼?”
“哼!”南擎天摸摸本身斑白的鬍子,“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我是他爺爺,更是護國公府的一家之主,當然更有任務教誨他。年紀悄悄的,不過捱了長輩幾下打,這如果都接受不住,另有甚麼資格當我南家的子孫?”
南清玦笑著拉起她的手,低下頭想要親親標緻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