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逸伸出去的手就這麼停在空中,和老爺子的傷藥一樣無人無人問津,難堪不已,“小七,爺爺是氣昏了頭纔會如許的,你可千萬彆生他白叟家的氣啊。”
季安沁立即反應過來這小混蛋指的是前次用烈酒替本身擦身散熱的事情,禁不住也開端臉紅,在內心光榮,還好南清玦正趴著,看不到本身紅透了的臉。
季安沁彆扭地扭過甚不說話。
季安沁謹慎地將傷藥倒在手上,用力揉搓生熱,“清玦你忍著點,太醫說淤血必必要全數揉散了傷才氣好得快。”
“爺爺您如何能對小七用家法呢?小七看起來那麼薄弱,這如果打碎了……”南清逸不解地問,“莫非您的麵子比爺孫之情還首要麼?”
作者有話要說:早晨這一章還是送給真正條記本baby的,我也不問你們猜對了冇了,因為根基上冇有甚麼人猜……=_=
季安沁冇好氣道,“最好是如許。”
南清寒安撫地拍拍南清逸的肩膀,“六弟沉住氣,彆打動。爺爺也是擔憂小七學壞嘛。”
季安沁被逗樂了,伸出空著的那隻手摸摸南清玦的腦袋,“我看你不像小寶寶,倒更像隻小狗崽。”
“呸!”季安沁當然曉得南清玦是怕本身擔憂,在用心逗本身高興,忍不住鼻酸卻用心粗聲粗氣地喝道,“說甚麼呢,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瘦骨嶙峋了,你才瘦骨嶙峋呢,你看看這裡這裡另有這裡明顯都是骨頭。”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從上而下按過南清玦脊背處凸起來的脊骨。
南清寒也追了上來,對著二人勸說道,“小七不如就留在府裡療傷吧,等傷好了再回公主府也不遲啊。”
南清玦笑嘻嘻地貼疇昔,拿起手巾幫她將手上的水珠擦乾,“好安沁,彆活力了,我包管今後必然好好庇護本身,再不讓你為我擔憂落淚了。”
好不容於追上二人,南清逸上氣不接下氣地問,“小七你還好吧?”
有baby想要炮灰完整炮灰,有baby想要儘快吃肉,讓我想一下應當聽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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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南擎天回身從架子上拿出一個瓷瓶,扔給南清逸,“這是上好的傷藥,爺爺我當年陪著先祖天子南征北戰靠的就是這個秘方。”
季安沁聞言大窘,趕緊一把推開這隻小狗崽,“混鬨!”
“不必了。”季安沁神采安靜,語氣淡淡卻不容辯駁,“先打了人再給傷藥,他白叟家覺得家法是兒戲麼?公主府還不缺這一瓶藥,六哥留步吧,我們先告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