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錯甚麼了嗎?
“那你嚐嚐。”
他是放水了,而霍銘征也看破。
付胭冇回他。
他明天剛到,聞聲有客人指瞭然要他陪練。
“霍先生,這是傅景。”助手上前先容。
倒是秦恒瞥了一眼他的手心,嘶,都磨出血泡了,乾嗎這麼拚啊,他又不拿金牌!
秦恒見不得他這個傲嬌樣,又找不到話反擊,想起甚麼,他衝動道:“我想起來了,難怪看傅景眼熟,他不就是和你家天仙堂妹相親的那小我嗎?”
傅景換好衣服來到擊劍館,助手跟在他一旁。
秦恒是至心提示他,被野貓撓了可不是小事,霍家太子爺金尊玉貴的,可不能有半點閃失。
“那還不從速去打狂犬疫苗?”
他是值得儘力以赴的敵手。
秦恒陪霍銘征去換衣服,他靠在櫃門邊,看著衝完澡神清氣爽的男人,“你們台上嘀咕甚麼呢?”
“你差點就輸了。”秦恒不要命地提示他。
秦恒站在一旁內心犯嘀咕,這氛圍如何有點怪怪的?
男人的眼底迸射出傷害的冷芒,唇邊漾起一抹諷意,“你體味她嗎?就說喜好她。”
氛圍停滯了兩秒。
傅景神情微頓,但也不胡塗,“霍先生說的是誰?”
傅景伸脫手握住。
“不是說過了,我不陪練。”傅景脫了外套,拿脫手機點開微信。
霍銘征一邊換上擊劍服,一邊不覺得意地掃了手背一眼,腦海裡是女人嬌媚含淚模樣,怕出聲咬著唇,那雙含情眼看著他祈求他。
走進門內,傅景還在拿動手機看,他調侃:“傅哥你是不是談愛情了?”
“霍先生程度很高,我為之前的怠慢說聲抱愧。”傅景伸手,這纔看清霍銘征的樣貌,難怪外界那樣評價他。
霍銘征不但程度高,體力也驚人。
誰惹他了?
秦恒:“……?”
傅景重新撿起劍,“抱愧。”
誰敢惹他?
“這就是你的專業程度?”霍銘征語氣冷酷。
……
霍銘征提著頭盔往外走,“撓多了,有抗體了。”
“快了。”傅景逗他。
他倒要看看,霍銘征和這位退役運動員誰更技高一籌。
霍銘征抬頭喝水,喉結一起一落,緊實的肌膚蒙上一層汗,僨張的荷爾蒙氣味濃烈沸騰。
“去哪啊?”
“我之前如何冇感覺你對擊劍這麼有興趣?你和傅景棋逢敵手,感覺可貴是吧?”
傅景率先摘下頭盔,邁開長腿走向霍銘征,而霍銘征也摘下頭盔。
霍銘征頭也不回,“不是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