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哪來的貓敢撓霍家太子爺啊?”秦恒幸災樂禍。
“叮”的一聲。
比試了五場,他的心跳較著加快得短長,可他靠近霍銘征的時候,竟發覺他的氣味還很穩,如果在賽場上是個可駭的敵手。
……
“不是說過了,我不陪練。”傅景脫了外套,拿脫手機點開微信。
他是值得儘力以赴的敵手。
霍銘征提著頭盔往外走,“撓多了,有抗體了。”
霍銘征穿衣服的手一頓。
直到規定的時候結束。
霍銘征一邊換上擊劍服,一邊不覺得意地掃了手背一眼,腦海裡是女人嬌媚含淚模樣,怕出聲咬著唇,那雙含情眼看著他祈求他。
他大部分時候在場館裡幫鍛練指導師弟師妹。
“去哪啊?”
“霍先生,這是傅景。”助手上前先容。
走下台,秦恒給霍銘征遞水,“我覺得你會贏他。”
倒是秦恒瞥了一眼他的手心,嘶,都磨出血泡了,乾嗎這麼拚啊,他又不拿金牌!
第一回合,傅景的長劍直接被霍銘征打落。
傅景對這聲音太熟諳了,他停下腳步看向台階之上。
男人握著一把長劍,行動專業一看就是練習過的,還不是淺顯的練習,剛纔的聲音是劍刃收回來的脆響。
穿戴擊劍服的男人高大英偉,戴著頭盔看不見麵貌,但那一身與生俱來的高貴感激烈得不容忽視。
“你不清楚?”男人的聲線裹挾著絲絲入扣的壓迫。
傅景重新撿起劍,“抱愧。”
隨背工臂穿過,慢條斯理地清算袖口,“棋逢敵手?”
秦恒快步跟上去,他如何感覺今晚霍銘征的表情很差呢?
他是放水了,而霍銘征也看破。
秦恒:“……?”
霍銘征伸手握了一下。
“你差點就輸了。”秦恒不要命地提示他。
傅景率先摘下頭盔,邁開長腿走向霍銘征,而霍銘征也摘下頭盔。
誰敢惹他?
傅景滑脫手機的手一頓,想起季臨跟他說過付胭的身份,不過他不曉得霍銘征和付胭的另一層乾係。
“傅哥,那邊人說是霍家的,南城霍家的家主,霍銘征。”
“這就是你的專業程度?”霍銘征語氣冷酷。
走進門內,傅景還在拿動手機看,他調侃:“傅哥你是不是談愛情了?”
霍銘征用兩人才氣聞聲的聲音提示他:“你的確很優良,不過在你的專業範疇上生長就好了。不該碰的人彆招惹。”
他轉頭,“能夠,我換個衣服。”
終究,兩人還是打成了平局。
男人的眼底迸射出傷害的冷芒,唇邊漾起一抹諷意,“你體味她嗎?就說喜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