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晴走上前去,溫言悅色地喚了一聲,道,“溫大蜜斯,奴家乃是白雪山修士,來替您療傷的。溫大蜜斯可喚我雨晴。”
徐卓賢聞言,麵上紅光伸展開來,好像純真的孩童,被看破了心機。她卻假裝未曾發明,問道,“可我卻算不出溫府如何走,便請公子帶路吧。”
“對勁?”蘇雨晴輕笑著,又道,“疇前,我在白雲山的時候,也是聽過溫家大蜜斯的,端莊靜雅,算得上泊臨鎮的第一才女了。可你,好端端的為何還感覺容顏破壞,是件對勁的事兒呢?然不成,你的心,與天下女子的心都不一樣的麼?”
蘇雨晴倒是非常天然地接過話茬道,“便有了這樁事。以是,你去求那棵樹,是因為你感覺你欠了溫惜初的,對麼?”
溫惜初溫馨的端倪,就彷彿是畫上的女子,不會哭不會笑,冇有喜冇有悲,即使那道刀疤是那麼鮮明地閃現在她白希的肌膚上。她也隻是抬手悄悄撫摩著這道醜惡的疤痕,一副狷介沉著的模樣,卻令人不幸,不幸她的孤傲與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