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七mm,我們是一個父親生的親姐妹啊……我一時胡塗,被人給操縱了,但我也求過孟天香過後放過你們的,我冇想過關鍵死你們……你能不能……”
水濯纓一邊讓白芨服侍她換衣服,一邊望著白芨一臉痛心疾首的龐大神采,抽了抽嘴角。固然綺裡曄是男人,她還是感覺她碰到他是撞邪了,完整值得白芨憐憫。
“是。”水濯纓說,“你身為夏澤人而去襄助敵方,無疑是叛國之罪。秋溯門裡對於叛徒的措置是公開正法,以是我這些天一向關著你,等哥哥來了再帶你回秋溯門處刑。”
當時她還不肯定孟天香帶著這一瓶子痘痂是乾甚麼的,但孟天香和水瓊珊出去走了一圈,返來時她偶爾看到這個瓶子到了水瓊珊身上,當時就引發了她的警戒。
水濯纓望著水瓊珊,眸色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