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明白了。”
容皇後看了半晌,俄然開口喚道。
水濯纓蹙眉。她底子不成能去找容皇後求令牌,手上染的這墨玄色彩,亂來一下這些衛兵藥僮還行,放到容皇後那隻千年妖精的麵前,必定一眼就會被看破。
“不錯。唐嘯威這幾年駐紮在申州,一向在乘機而動,此次是操縱泰王,把泰王當作了衝在前頭的炮灰。我軍方纔在豫州顛末一場大戰,人馬怠倦,如果現在北上返回崇安,唐嘯威在申州起兵,我軍又得再次南下迎敵,千裡迢迢來回跋涉,再精銳的軍隊也經不起這麼馳驅。”
容皇後身後站著一個白袍銀甲的青年將領,頭盔下的麵龐眉清目秀,目光裡卻帶著隻要在黃沙百戰、兵戈血火中才氣感化出來的剛毅和鋒利。恰是千羽精騎的大統領,白洛。
白洛滿心佩服。容皇後永久能夠先一步看到他們看不到的東西,目光之鋒利,料事之精準,凡人乃至連設想都難,更不消說超出。
水濯纓先把鎮毒丸帶給水今灝,服下去以後,確切壓住了他體內的墨毒,但也不能完整解毒。水今灝肩頭上烏黑的色彩還在,那片地區仍然麻痹得毫無知覺,不過人已經能夠行走活動了。
“申州的戰事,你與王、莊兩將軍三人賣力,本宮先返回崇安。唐嘯威既然要抓住此次機遇,在朝廷上必然也會有所行動,本宮不宜分開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