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楚漓一下子想起來,“我在三皇子府裡還傳聞,聿凜之前定過兩次婚事,未婚妻都是還還冇有過門的時候就出不測身亡,如果照這麼說的話,該不會……也是這個貞慶公主搞的鬼?”
“公主,容皇後和水皇妃現在到了皇宮裡,要不要把內裡的人調回到鄴都來?”
“我在乎的是聿凜的態度。”水濯纓說,“聿凜既然曉得貞慶公首要殺你,應當也曉得貞慶公主之前做的事情,不成能發覺不到貞慶公主對他的特彆豪情。但聿凜對此並冇有特彆的反應,這有兩種環境,一是他顧忌貞慶公主的背後權勢,不敢有所行動,二是他隻是在韜光養晦地對付貞慶公主,實在另有圖謀。當然這兩種也能夠是合在一起的。”
三皇子府門口的保護和門僮們嚇得倉猝禁止:“公主,請您稍等一下,小人這就出來通傳!……殿下已經歇下了,您不能就如許闖出來啊!”
……
“莫非焦姑姑感覺,我的身份被人如許欺辱,卻連一點公道也討不返來,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
焦姑姑低頭,掩住目光中模糊一閃而過的感喟之色,應了一聲:“是。”
“他們能在皇宮裡躲一時,又不能躲一輩子。”貞慶公主說,“父皇的壽辰過了,他們必定還是得返回東越。”
這兩樁事情產生得如此蹊蹺,不像隻是偶合,便有三皇子命硬克妻的說法傳播開來。本來對聿凜趨之若鶩的令媛貴女大有人在,現在已經幾近冇有哪個女子敢拿本身去冒險,三皇子妃的位置再好,起首總也得有命活著去坐。
貞慶公主攏了一攏長髮,轉過身來:“對了,焦姑姑,引荒樓那邊如何說?他們這個任務可還冇有完成,莫非就如許不了了之了?”
當然,想找不怕死的貴女當這個三皇子妃,也不是找不到,但這些都不是甚麼高身份的令媛閨秀,不然也不至於置性命於不顧。北晉三皇子因為命硬克妻而找不到合適的正妃,最後不得不娶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官家小庶女,這說出去實在太刺耳,有損皇家嚴肅。
“東越皇妃但是有甚麼話想要問我?”
“三皇兄!”
貞慶公主這才展開笑容,又道:“讓宮裡趕製一套夏季裡的新騎裝出來,之前塔爾特那邊送來兩匹可貴一見的汗血寶馬,等氣候晴好了,我和三皇兄去城外的馬場上跑一跑馬。這夏季裡野地上一片白雪皚皚,跑起馬來想必也另有一番情調……騎裝就要大紅色的吧,在紅色的雪地裡就應當穿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