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最好。”
鄴都,三皇子府。
……
“我不能……我越是護著她,她就越傷害。”
“公主,容皇後和水皇妃現在到了皇宮裡,要不要把內裡的人調回到鄴都來?”
聿凜冷峻的麵龐上神采冇有甚麼竄改,但瞳眸較著暗了下來,模糊暴露一種龐大難言的光彩。
……
焦姑姑搖了點頭:“公主的身份,天然容不得受辱。”
並且,現在聿凜的婚事已經很成題目。聿凜二十一歲了,上麵比他小三歲的六皇子都娶了正妃,孩子都快生出來了,而他還冇有下落。
這兩樁事情產生得如此蹊蹺,不像隻是偶合,便有三皇子命硬克妻的說法傳播開來。本來對聿凜趨之若鶩的令媛貴女大有人在,現在已經幾近冇有哪個女子敢拿本身去冒險,三皇子妃的位置再好,起首總也得有命活著去坐。
……
“莫非焦姑姑感覺,我的身份被人如許欺辱,卻連一點公道也討不返來,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
光順帝感覺還是需求確認一下。不然如果順利嫁過來以後,才曉得聿凜的克妻名聲,又鬨著要懺悔的話,那就更費事了。
“天然能夠。”
酉時將過,夜色已經很深了,三皇子府的門口內裡噠噠噠一陣短促的馬蹄聲響由遠到近,一陣風般飛奔過來一騎奔馬。上麵風風火火地跳下來一個身披硃紅團花披風的女子身影,不管三七二十一,下了馬就往三皇子府內裡衝。
那老嬤嬤垂著一雙三角眼,麵上的神采並冇有甚麼竄改,但眼裡的目光彷彿模糊鬆了一點,擰著的眉頭也展開了些。
當然,想找不怕死的貴女當這個三皇子妃,也不是找不到,但這些都不是甚麼高身份的令媛閨秀,不然也不至於置性命於不顧。北晉三皇子因為命硬克妻而找不到合適的正妃,最後不得不娶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官家小庶女,這說出去實在太刺耳,有損皇家嚴肅。
水濯纓這是把統統難以開口的話都赤果果地攤到麵上來問了。聿凜沉默半晌,這才緩緩地開口,卻並冇有直接答覆水濯纓的題目。
“這我曉得。”水濯纓說,“我現在隻想問一句話,你對於貞慶公主到底是甚麼設法?因為她作為你的親mm而對你懷有不該有的豪情,節製你的餬口,並且殺了你的兩任未婚妻而討厭仇恨她;或者你更加顧念骨肉之情,就算她做了這些也仍然顧恤心疼她;還是說她是死是活你一點都不體貼?隻要曉得了你的態度,我才氣曉得我們到底會是敵對還是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