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一邊歎呂奉先此子運氣奇佳,竟不費吹灰之力就得瞭如此大賢忠心替其效力,一邊又恨這無異於暴殄天物。
荀彧心中警鈴高文,曹操卻已利落應了,還號召他也一起,無可何以下,隻要也起家好去一觀。
曹操早慕燕清之才久矣,也久聽荀彧等人讚其高瞻遠矚、難堪覓大才,現在親眼一見,先喜他風采誘人,試著與之扳談幾句後,又喜他思路清楚,不卑不亢,辭藻富麗文雅。
荀彧:“……”
怪有效嗎?
燕清正要作答,曹操正巧翻開了被放在最底下的那本《詩經》,見著那熟諳的筆跡,當即認出是他之子房荀文若的,不由得大吃一驚:“文若快看,這但是你所寫下的?”
這時雖有了紙張,卻因本錢太高,著墨力太差,暫未提高利用,關於文書類的記錄,更多是依靠於傳統的竹簡等物。
在筵席上,曹操親身將他安排在上賓之位。
曹操將酒樽放下,雙目腐敗,哪有半分醉意,利落道:“重光乃操之上賓,有何說不得的?”
“戔戔小事,孟德大人何必過問鄙人?”燕清眉眼彎彎,毫不遊移道:“自是不堪幸運。”
如!此!奢!侈!
曹操一見這幾本薄薄的書,就曉得它所意味的弘遠意義,麵龐一肅,拿起細細翻閱一番,又稍稍撚了撚,大歎此物巧奪天工:“不知這些個寶貝,重光是從何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