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信手打斷了他,道:“那就從速安排下去吧。至於空缺的縣丞,本官會稟明陛下,及時找人彌補上。”
徐忠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道。
徐忠揮揮手,就像是趕蒼蠅普通朝丁憂叮嚀道:“還等甚麼,從速將這個礙眼的傢夥仗二十丟到錦州鎮南軍去戍邊。”
徐忠伸出右手小指挖了挖耳朵,旋即朝虛空彈了彈小指蓋,扭頭斜眄了丁憂一記,道:“丁主簿,還請臨時躲避,本大人有些要事籌算與蘇縣丞談一談。”
丁主簿傻了眼。
而蘇慶豐聽完後如遭五雷轟頂,瞳孔中儘是惶恐欲絕之色,整張臉也慘白如紙,驀渾身一個不支,“噗通”一聲癱坐在了地上。
徐忠沉聲道:“那本官問你,客歲三月,你們應周斌琨周大人的安排去領受各州郡上繳的賦稅,都有多少人蔘與?”
嗬嗬!
“啊?”
連累子孫三代,這個獎懲無疑是很重了。
丁憂倒抽一口冷氣道:“徐大人竟連續殺了三……三位武將?”
不,當然不是。
聞言,蘇慶豐麵色頓時變得非常丟臉,本身剛提出周斌琨的名號,試圖用他正三品的官職壓一壓麵前的徐忠,誰知對方轉口就拿周斌琨舉個例子,倒讓本身一時啞口無言了起來。
徐忠冷冷瞥了他一眼道:“直呼下屬名諱,罪加一等,丁主簿,再多加一條,本官要讓他今後三代都脫不了軍籍,並且不能擢升一官半職!”
他終究的目標,還是要查客歲賦稅被人貪墨一案。
能夠較著看到,當徐忠的這句話問完後,蘇慶豐的臉上惶恐之色比先前隻多很多。
徐忠眉頭一挑道:“本官問的你是犯下這等罪過的人該當何罪,你儘管答覆便可。不要奉告本官,你堂堂一名主簿,竟會對大黎國法不熟?”
丁主簿從速向徐忠賠罪道:“遵循大黎國法,不尊下屬、鄙視法紀之人,該仗二十,然後撤職放逐,五年內不答應擢拔升職。可蘇縣丞……”
拿周斌琨來壓老子,你還真是癩蛤蟆跳油鍋,本身找死!
還非要逼本大人動真格的。
此時現在,他嘴唇一陣發顫,竟似再說不出半個字來。
“但你恐怕還不曉得,本官是當著鎮北王的麵,將一把刻刀捅入洛飛塵的喉嚨當中。而在此之前,本官剛處理了武將頂峰修為的文天都,和他一名武將中期的師弟,以及洛飛塵身邊阿誰武將初期的左將軍王朗。”
丁憂猜疑地掃了蘇慶豐一眼,卻也冇有多說甚麼,乖乖退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