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嘶!”
不,當然不是。
丁主簿聞言一呆,道:“大人,這裡會不會有甚麼曲解?蘇縣丞與下官同事了五年之久,鄙人官的印象中一向是一名遵紀守法愛國謙虛的低調之人,如何會俄然就對大人您不敬了呢?”
連累子孫三代,這個獎懲無疑是很重了。
“不敢!”
而縣丞蘇慶豐的神采則刹時沉了下去,道:“徐大人,下官乃戶部尚書周大人的同親,並且來自雲州蘇氏,大人當真要因為這點本就不值一提的小事而革下官的職?”
說著,徐忠聳了聳肩道:“管束你死個明白吧!想必你已經曉得,本官之以是被陛下給關入大理寺,是因為斬殺了洛飛塵這位具有皇室血脈的郡王。”
徐忠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道。
你道徐忠真的是眼裡容不下沙子,籌算將這個最後膽敢鄙視本身的蘇縣丞知罪撤職嗎?
竟然直接將本身丟到了與大梁交界的錦州,這傢夥清楚是不籌算給本身活路了啊!
聞言,蘇慶豐麵色頓時變得非常丟臉,本身剛提出周斌琨的名號,試圖用他正三品的官職壓一壓麵前的徐忠,誰知對方轉口就拿周斌琨舉個例子,倒讓本身一時啞口無言了起來。
丁主簿傻了眼。
以是留著蘇慶豐,遠比將他發配邊陲,要有效很多!
蘇慶豐從速將頭點的跟小雞吃米普通道:“回大人,這的確是小人的肺腑之言,天可明鑒,若小人膽敢有半點謊話,管束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以是呢?”
明顯已是驚駭驚駭到了頂點!
丁憂倒抽一口冷氣道:“徐大人竟連續殺了三……三位武將?”
徐忠揮揮手,就像是趕蒼蠅普通朝丁憂叮嚀道:“還等甚麼,從速將這個礙眼的傢夥仗二十丟到錦州鎮南軍去戍邊。”
徐忠信手打斷了他,道:“那就從速安排下去吧。至於空缺的縣丞,本官會稟明陛下,及時找人彌補上。”
“唰!”
徐忠沉聲道:“那本官問你,客歲三月,你們應周斌琨周大人的安排去領受各州郡上繳的賦稅,都有多少人蔘與?”
丁憂猜疑地掃了蘇慶豐一眼,卻也冇有多說甚麼,乖乖退出了書房。
他顫聲道:“原……本來徐大人來我京師縣衙入職,竟是要查去歲的……賦稅案?”
拿周斌琨來壓老子,你還真是癩蛤蟆跳油鍋,本身找死!
徐忠眉頭一挑道:“本官問的你是犯下這等罪過的人該當何罪,你儘管答覆便可。不要奉告本官,你堂堂一名主簿,竟會對大黎國法不熟?”
這,本就是徐忠用心用激憤這位蘇縣丞,然後逼他暴露馬腳,再以頂撞下屬罪恐嚇他放逐的初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