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今後,更冇甚麼玩具,不過我們班長有主張,構造比賽,看誰能把腦袋鑽課桌桌鬥裡邊去。我還挺爭氣,鑽出來了,他們下課回家半天了,我腦袋還冇出來呢。把我爸爸找來了,要去病院,傳達室老邁爺不讓出去,說課桌是大眾財產,必須摘下來才氣去病院。我爸說,如果能摘下來還去病院乾嗎?厥後,交了押金才讓走。我記得當時交那數∮,目還挺吉利,二百五。這數量倒是跟我這鑽桌子的行動對上了號。
“教員忍著病痛,為我們改完最後一本功課,欣喜地合上了眼睛,永久地分開了我們。”
我鄰居是個木工,說能夠把桌子鋸咯,我爸捨不得,黌舍扣著押金呢。厥後,我頂了三天,人瘦了一圈兒,腦袋拔出來了。
自從我腦袋被桌子擠了今後,就有點兒缺心眼了。
當時候大夫也淨是二百五,出了個主張,說得從脖子那截肢,把我爸爸給氣得,差點兒把那大夫打成二百五。
各位讀者,請進註釋――
不過天無絕人之路,老天爺餓不死瞎家雀兒,一個偶爾的機遇,傳聞當作家實在很簡樸,到起點註冊個賬號就ok了,因而我就抱著嚐嚐看的表情來了,哈哈,當作家了,我也能當作家,哪兒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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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瞅瞅,說看雞毛像,就是我們家那雞冇這麼扁。
你們不消安撫我,我低調慣了,我寫的不是小說,是孤單。
厥後我發明環境不對,作家是當了,但是成果你們也看到了,這裡的拂曉靜悄悄。
厥後小學四年級,教員又讓寫“我的某某某”,不敢寫教員了,寫我的太爺爺,“我的太爺爺已經歸天了,我衷心祝賀他白叟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都死了,還如何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