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星翻著眼睛望望他,冇想到整日嬉皮笑容、奸猾耍賴的虞豐年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手裡的傢夥也千奇百怪,有的手裡拿著菜刀擀麪杖,有的拿著鋤頭、鎬頭,另有的甚麼也冇有,擱路邊撅了根竹子帶著。春秋也相差很大,有的春秋足有五六十歲,有的看上去最多也就十四五歲的模樣。總之,是冇體例更雜的雜牌軍一支。
“好好好!逛逛走!喔,駕!”
又走出一個時候,日頭偏西。馬車駛入一片山穀,兩山夾一長溝,山上怪石嶙峋,人不成攀。溝口擺佈著兩座山如同兩把鉗子,卡住山道。越往裡去山越高、越陡。
“會不會有傷害,這如果有劫道的可就傷害了,要不然等明天再走!”
周晨星拿劍一頂虞豐年的腰眼:“少廢話!”
“我甚麼也冇做……噢,對了,就是在找藥的時候,也不曉得你放在了那裡,就到處……裡外……幾次……”
周晨星早看到了,可她麵無神采,漸漸走到紅馬身邊,跪下來悄悄撫摩它的頭,嘴裡唸唸有詞。虞豐年還挺打動,可貴這丫頭另有那麼一點兒憐憫之心。正想著呢,哪曉得周晨星短劍一順,“撲哧”一聲,一劍從馬耳朵中間刺入腦袋。紅馬嘶鳴一聲,脖子挺了挺,一頭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