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兵器!”
轉頭一看,周晨星車簾挑起,正瞪著她,因而改口:“上麵我再來一首‘村裡有個女人叫菊花’,老好聽了,掌聲在那裡——村裡有個女人叫菊花,長得都雅有點傻,一雙傻乎乎的大眼睛,變著法兒想偷馬……”
挑簾子一看,虞豐年坐在車轅上,扛著鞭子,就著水袋喝了口水,自言自語自我解嘲:“抱愧抱愧,好久不練,剛纔那首歌冇唱好,上麵我再來一首……咦,你醒了?”
“就是我不纏著你,你也回不去建康府了,你瞧那馬!”駕車的紅馬兩條前腿折斷,趴在地上悲鳴不已,馬眼睛裡眼淚直流,看著讓民氣疼。
……
周晨星真餓了,也不理睬他,將牛羊肉翻出來,大快朵頤。虞豐年在內裡持續唱他那極刺耳的歌。
“好好好!逛逛走!喔,駕!”
為首的瘦子三十多歲,一綽槍:“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牙崩半個說不字,你來看,我大槍之下,一槍一個,管殺不管埋!”
“彆碰我!”周晨星一把甩開,翻身而起,“嗆啷”拽出短劍,又看看他:“你兵器呢?”
周晨星拿劍一頂虞豐年的腰眼:“少廢話!”
一個時候後,藥力疇昔,周晨星在馬車的顛簸中悠悠醒來,腦筋像針紮一樣疼。
“駕駕!”虞豐年催馬飛奔。他淨往上看了,冇重視腳下,俄然之間,那匹馬“稀溜溜”一聲慘叫,馬失前蹄,“霹雷”一聲,栽倒在地。摔得馬腿折斷,腿骨都穿了出來。連帶著馬車搖了三搖,“哢嚓”一聲倒向一邊,車輪子摔掉了一個,車轎也摔散了架,虞豐年和周晨星摔了個死仰八叉。
虞豐年很獵奇,心說這幫人如何湊起來的?估計要麼是逃兵,要麼是吃不上飯的老百姓,希冀占山為王混口飯吃。
周晨星翻開車簾望瞭望,不覺得然:“走,持續往前走。”
他也冇理睬,先將周晨星扶起來:“喂,你冇事吧。”
“不可!趕路!”
周晨星翻著眼睛望望他,冇想到整日嬉皮笑容、奸猾耍賴的虞豐年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耳邊傳來極刺耳的歌:“這裡的山路十八彎,這裡的水路九連環,十八彎啊九連環,十八彎……咳咳……”高音冇上去,唱叉屁了,太刺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