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展開眼睛吧，我不站起來。”

“隻能如何？”

“碰了，這個女人就隻能……”

劉飛燕被逼無法，隻好脫了鞋子，坐到八仙桌上，將一雙腳伸到浴桶裡。可自始至終，她都將頭扭向一邊，小臉兒像一張紅布一樣。虞豐年一本端莊地將她的褲腿挽起來，又幫她將布襪脫了，暴露一雙苗條的小腳。

自從跟了虞豐年，劉飛燕算是真長了見地，男人都高高在上，哪有男人為女人洗腳的事理？不洗還不可。另有他說的甚麼，在他的故鄉，男女能夠在一起沐浴，可想相互沐浴，還甚麼桑拿、按摩，也不曉得是個甚麼東西。

劉飛燕“撲哧”一笑：“我是你的丫環，隻要我為你洗腳的事理，你為甚麼要給我洗腳？”

虞豐年哈哈大笑，卻再不說話，坐在浴桶裡，謹慎翼翼地為劉飛燕洗腳，那麼專注，想在洗一塊玉一樣。燕兒漸漸放鬆下來，偷眼去望虞豐年，不由心中一暖。

“快展開眼睛啊，要不然如何洗腳？”劉飛燕這才睜眼，看虞豐年公然還在浴桶裡坐著。

“那碰了又如何？”

虞豐年說著，“嘩”地從浴缸裡站了起來，嚇得劉飛燕尖叫一聲，可細心一看，已掩口而笑，本來虞豐年隻脫了上衣，上麵竟還穿戴褲子，出了浴桶、水溚溚走在地上的模樣真的好有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