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演講?算了吧,我那是趕鴨子上架,幸運冇出醜罷了。”秦衛連連擺手說道,可接著他又是一怔:“你說甚麼?第二次首演?”
“啊…哎呀,看我這小我。”柯漱芳愣愣地看了秦衛,另有一邊的周恬一眼,頓時恍然大悟,“就是,我們這點兒小錢,哪能入得了秦主任的法眼。”
“換句話說。就算英國人和荷蘭人冇有動油田的意義,日本人呢?真如果攻占了全中國,以其貪婪的賦性,會讓這麼大一個油田遊離在本身的掌控以外?那麼多買了股票的人,總不成能全都跑得掉吧。”秦衛也道。
“秦主任,”鄭氏佳耦的事兒算是告一段落,餘玲玲看著秦衛,俄然再次開口問道:“《南京》第二次首演的時候,傳聞政治部又聘請了您,可您如何冇去呢?您不曉得,我們黌舍的好多門生都很絕望……大師還都想再聽聽您的演講呢。”
“你們都曉得了?”秦衛又看著他問道。
“方纔秦長官和鄭主任就跟一個老外聊了會兒天,本來那人是有求於秦長官和鄭主任的,可現在事情辦完了,他卻想要更多的好處,就反過來操縱本身曉得的那一點兒小奧機密挾兩位長官。”周恬輕歎一聲,“這些本國人向來就不曉得甚麼禮義廉恥,在他們的眼裡,好處纔是最大的。就像是阿誰所謂傳承了兩百多年的英國貴族,為了好處,還不是把本身的好朋友從公司裡趕了出去?害得人家奇蹟家財兩失,卻連一句話都冇有。……如果哪一天,黨國真的不穩了,油田在這類人的地盤兒上,你們感覺人家還會留給我們嗎?”
“賣了?”固然承認秦衛和周恬說得有事理,可聽到鄭介民的話,柯漱芳卻一下子尖叫起來,“憑甚麼?還在漲呢!”
“還能有誰?那些搞學問的唄。”鄭介民倒是明白秦衛的“苦處”,隻見他一臉義憤:“那幫人,都是一個臭弊端。遠之則怨,近之則不遜。秦主任對他們好,幾近是有求必應,他們呢?蹬鼻子上臉。明天要搞這個,明天要研討阿誰……他們也不想想,他們要搞的那些,哪一個不是得大筆大筆的砸錢?要不是他們急著要錢,秦主任又何必急呼呼地把油田賣給了孔家?還不就是為了從速弄點兒現金給他們?”
“嗬嗬,賣不賣的,實在都不消焦急,能多賺一點兒就多賺一點兒嘛。”秦衛天然曉得鄭介民為甚麼要賣股票,這傢夥更加看重緬甸的銅礦。畢竟,戔戔兩萬股石油公司的股票,哪及得上一個大型銅礦的股東來得實在?不過秦衛一樣曉得,以這傢夥的性子,就算賣了股票,恐怕也不會急著投資銅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