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花早已等得不耐煩了，說：“行行行，你就乾賴順貴的女人出氣！”

“哪個冇眼的瞎砸門啊？”張秀花可不是含混的女人，立即大喊起來。

“還床上呢，就這兒不可？”張秀花一哈腰，兩手扶住水井墩子，高高撅起了屁股，擺佈搖擺了一下，“你看嬸子這姿式如何樣？”

“嗬嗬，小東西，你說是啥，那是我上麵的嘴皮子唄。”張秀花搖了下身子，彷彿有點害臊。

鄉村就是如許，夏夜不見得都是悶熱難耐，偶然也很清爽。馬小樂把雞蛋裝進兜裡，伸開雙臂，任由涼絲絲的風穿過腋窩，還學著村喇叭裡唱了起來：“斑斕國土美如畫，故國扶植跨駿馬，我當個石油工人多光榮，頭戴鋁盔走天涯……”

馬小樂越唱聲音越大，也越來越有勁，一時唱得性起，張嘴又來了《十八摸》，“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閒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伸手摸姐麵邊絲　，烏雲飛了半天涯……　”

張秀花第一次打仗到馬小樂的大玩意，渾身高低表裡都通透了，還冇緩過勁來，哪還能再持續，“小樂，你嬸子不可了，但也不讓你憋得難受。”說完，張秀花蹲了下來，伸開了嘴巴……

張秀花一愣，小聲道：“如何這麼早就返來了？”旋即有小聲對馬小樂說，“你先躲到磨背麵去，彆驚駭，他必定是喝多了，回家就朝床上拱，等他進了屋你就走，不會有人曉得。”

村外很靜，蟲鳴聲在夜風裡特彆顯得清脆。偶爾一兩個捉鱔魚的，提一盞雪亮雪亮的手燈，盤梭在田間地頭，不經意幾束光打到村頭，立時就傳來幾聲狗叫。

“你公驢咋地，這麼能叫喊，我在沐浴呢！”張秀花口氣很硬。

馬小樂此時像一個得勝的大將軍，傲然看著張秀花，“表嬸，前陣子你給我到處鼓吹我是軟蛋，明天可彆怪我不講情麵，飛讓你哭喊著告饒不成！”

“他呀，得了吧。”張秀花噴出一股寒氣，“就他那德行，幾分鐘就完工，還服侍呢。”

“在哪兒，要到床上去麼？”馬小樂開端攢勁了。

馬小樂不愛問那些，一把抓住張秀花的**，說：“表嬸，我還冇縱情呢，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