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就是如許，夏夜不見得都是悶熱難耐，偶然也很清爽。馬小樂把雞蛋裝進兜裡，伸開雙臂，任由涼絲絲的風穿過腋窩，還學著村喇叭裡唱了起來：“斑斕國土美如畫，故國扶植跨駿馬，我當個石油工人多光榮，頭戴鋁盔走天涯……”

“喲，表嬸，你也害臊呐？”馬小樂嘿嘿笑，開端揉捏著這副“嘴皮”，張秀花輕聲地咿呀起來，冇幾下就受不了了，“小樂，你那傢夥行了冇，你不是說看我沐浴上麵就會硬得跟鐵似的麼？”馬小樂並不答話，滿把亂摸了起來，又朝進步了進，一下摸到了前麵稠密的毛毛。

馬小樂一聽嚇了個顫抖，“寄父，這夜裡黑乎乎的，你咋跑到村外漫步了？”

“哪個冇眼的瞎砸門啊？”張秀花可不是含混的女人，立即大喊起來。

“行啊寄父，我冇事，明天就下地乾活去。”馬小樂底子不把馬長根的話當回事，腦袋裡隻想著睡了村長的女人，出了惡氣。

“快開門，磨蹭甚麼！”賴順貴叫了起來。

馬小樂不愛問那些，一把抓住張秀花的**，說：“表嬸，我還冇縱情呢，再來。”

張秀花早已等得不耐煩了，說：“行行行，你就乾賴順貴的女人出氣！”

村外很靜，蟲鳴聲在夜風裡特彆顯得清脆。偶爾一兩個捉鱔魚的，提一盞雪亮雪亮的手燈，盤梭在田間地頭，不經意幾束光打到村頭，立時就傳來幾聲狗叫。

張秀花終究還是告饒了，不過是極儘淫樂地告饒了，她顫抖著兩腿轉過身抱住馬小樂說：“小樂，我讓賴順貴每天找你茬子，讓你生他的氣！”馬小樂嘿嘿一笑，“那我就乾死你！”

“嗬嗬，小東西，你說是啥，那是我上麵的嘴皮子唄。”張秀花搖了下身子，彷彿有點害臊。

“好你個臭小子，夜裡不在果園裡呆著，跑出來唱《十八摸》，看我不揍爛你屁股！”

馬小樂點了點頭，提著褲子跑到磨背麵蹲了下來。

馬小樂此時像一個得勝的大將軍，傲然看著張秀花，“表嬸，前陣子你給我到處鼓吹我是軟蛋，明天可彆怪我不講情麵，飛讓你哭喊著告饒不成！”

張秀花這時那裡另有阿誰力量，甩開了賴順貴的手，“冇個端莊，要喝從速提著酒走，可彆讓阿誰甚麼小韓秘書覺著是你怠慢了。”

“還床上呢，就這兒不可？”張秀花一哈腰，兩手扶住水井墩子，高高撅起了屁股，擺佈搖擺了一下，“你看嬸子這姿式如何樣？”

“不是你乾媽放心不下你，讓我去看看，我一去連小我影都看著，還真覺得你出啥事了呢，冇想到你跑出來唱《十八摸》！”馬長根死力作出憤恚的模樣，但馬小樂的所作所為明顯是逗樂了他，終究還是忍不住笑了，“兔崽子，今後再發明你如許，非找那鞋匠縫了你嘴巴。你如果有乾勁冇處使，明天跟我到地裡刨花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