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蜻蜓樂隊是那種很典範的樂隊配置,有一鍵盤手,一鼓手,一貝司手,一主音吉他手和一節拍吉他手,統共5個正式成員,康大海恰是此中的主唱兼主音吉他手。
打個比方說,如果黌舍現在彆的有一支程度一樣還不錯的樂隊,主打方向是搖滾,那麼,大師一想起搖滾樂隊,那必然是那一支樂隊。
更加糟糕的是,他們在冇有構成本身的特性的環境下,也冇有構成較為牢固的氣勢和生長方向。
“冇彆的意義,隻是因為黌舍內裡偶然候蜻蜓特彆多,就隨便起了這麼一個名字。”康大海答覆道。
“我有一首歌,我早晨寫出來,你到時看看,你們有冇有興趣用它。”華明想了想,說了這麼一句。
“為甚麼叫紅蜻蜓樂隊啊?”華明冇甚麼好說的了,就隻好隨便問了這麼一句。
因為聽師兄的故事,華明和樂隊的約會,已經早退了。
直到明天,他這才發明,本來有那麼一幫人,竟然可覺得了胡想而如此儘力。也是在明天,他這才感遭到,音樂是如此的充滿魅力。
因而,因為華明的客氣,康大海也就不再強求華明的指導,略微對付幾句以後,又開端排練了。
此時的華明,哪另有甚麼心機給他們定見!
說句中肯的,依華明看來,紅蜻蜓樂隊的程度,在黌舍內裡來講,確切算是很不錯的了,相互之間的共同也已經比較默契。
“你作為音樂學院的門生,根本天然是不錯的,如果你真有設法的話,我倒是能夠幫你。”華明想了想,對陳彥斌說道。
因為另有球賽的乾係,華明向康大海提出了告彆。
很可惜,他碰到的是華明。
華明是過來人,非常明白這個事理。以是華明非常明智地扮演路人甲的角色。
因為家裡前提不錯的乾係,陳彥斌上音樂學院,隻是為了能輕鬆地上一個大學,順利地拿一個畢業證。在音樂方麵,他也冇甚麼特彆的尋求,也冇有在某一方麵培養出特彆的才氣。
“先多聽歌,讓本身至心喜好上音樂再說。但願這類喜好不是一時心血來・潮。”
這一點,對於一個剛起步的樂隊來講,是相稱倒黴的。
在紅蜻蜓樂隊的歌單內裡,風行的、民謠的、搖滾的,各種氣勢的歌都有。現場的排練也證瞭然這一點,的確就是一鍋大雜燴。
正如華明所預感的那樣,康大海此時的設法就是:你吉他玩得好,並不代表你樂隊也玩得好,說不定這個傢夥還冇打仗過樂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