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燁常日裡最疼蕭無塵,如果蕭無塵喊疼,貳心中能比蕭無塵疼上十倍;如果蕭無塵墮淚,貳心中能惱的滴血。
“那明日呢?後日呢?將來呢?”
但是對蕭君燁來講,言語上的便宜,他自是不肯意去占。
二人之前雖有些許波折,現下卻都一起聯袂走了過來。他曉得了他的無塵想要甚麼,他的無塵也曉得了他想要甚麼,二人之間,再無隔閡。
“塵兒言之有理。不過,十年啊,十年以後,才氣接管塵兒現在的求親,皇叔當真是……心有不捨。”
就如同他們當初暗裡裡結婚時,相互雖未言明,而心中卻共同籌算的普通――哪怕世人皆不曉得,他們亦會白首終老;哪怕這高興隻要他們二人能知,世人與先人皆被矇在鼓裏,他們亦會將這份高興,好好地持續百年。
“但是我們已經成過親了啊。十年後,隻是將你我結婚的事情,公告天下罷了。”
他低低的笑了出來,在蕭無塵的唇上蜻蜓點水的印了一吻,無關風月,認當真真地開口:“微臣,求之不得,謹遵聖意。”
不但如此,二人現下不但住處不瞞人了,行動舉止,彼其間成心偶然的密切,也不再瞞著彆人。
“嗯……唔……”蕭無塵終究節製不住的悄悄收回了奇特的聲音,然後咬牙切齒隧道,“不換。將來……日日夜夜,都由愛卿侍寢。”
“……皇叔,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十年罷了,等等罷。”
就算是隻能在私底下在一起,就算隻能以叔侄和君臣相稱,蕭君燁雖遺憾,卻也認了。
蕭君燁和蕭無塵不在不測人的設法,一同進了寢宮――之前他們或許還會諱飾,但是現在,大興朝已然安穩下來,蕭無塵頭頂上雖有太皇太後和太後,但是這二人一個都不敢管他,更何況太後還已經被放進了冷宮裡等死,蕭無塵本人也不是非要留著好名聲而不在乎心上人的人,是以自今後次蕭君燁正式帶著雄師回洛陽,蕭無塵和蕭君燁就大風雅方的一同住進了甘泉宮。
不管如何,蕭無塵現在才二十出頭,就是十年後另娶妻納妾又如何?想來十年時候,充足這位年青的帝王,心底更加深沉,或許,十年後,蕭無塵就會放下蕭君燁,甘心甘心的娶妻納妾,彌補後宮,誕育皇嗣,實在也不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