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中的委曲是真的,字裡行間暗中提示夫君關於薄姬要求他不再究查此事的意義也是真的,奪目睿智如劉恒,又怎會不懂呂姝的話中之意呢。
呂姝蓮步輕移,跟在丈夫身後,溫聲問道:“夫君好久未歸,漪房旅途勞累,唯恐不便服侍,夫君是不是該到鳳棲殿安息一下呢?”話語溫馨,略帶羞怯,讓人不覺情意闌珊,心波泛動。
劉恒鎮靜地截下母親喋喋不休的嘮叨,“孃舅來信,說母切身材不適,讓阿恒從速回宮看望。”
竇漪房內心翻了好幾個白眼,俄然好想漢朝科學能夠再發財幾十萬倍,能夠讓男人也嚐嚐懷胎十月生兒育女的難處!不要覺得生孩子跟用飯一樣,咕嚕一下就完事……
呂姝愣怔地搖了點頭,心砰砰直跳,彷彿最驚駭的事情將近產生了一樣。
劉恒拱手,向母親請罪,“阿恒不孝,請母親降罪!”
竇漪房上前半步,意欲為丈夫辯白,卻被他攔了下來,以眼神表示愛妾稍安勿躁。
“漪蘭殿簡樸素雅,用度之物多不如金麟殿溫馨便利。如許吧,乾脆讓漪房直接搬到金麟殿來跟本王同住,漪房分娩期近需求多多照顧才行,本王也省了在兩殿之間來回跑的費事。”一句話說得彆扭暢達,一點委宛遊移的意義都冇有。
他淡然一笑,語氣比剛纔輕鬆了很多,“姝兒何必嚴峻,本王隻是一時獵奇罷了。姝兒說得對,漪房有孕在身,跟著本王離宮多日,也該是累壞了,本王怎捨得再讓她勞累呢?臨幸漪蘭殿就免了吧。”
劉恒舔吻著她光滑小巧的耳垂,一起遊移而下,心不在焉地回道:“姝兒有鳳棲殿,夢雨當時也有無憂坊,而金麟殿則是本王專屬之地,鮮許旁人入內……”
下一刹時,溫熱狠惡的吻襲來,她的背有力地抵在書廚上,接受著他激狂的摸索。有身後的身子變得非常敏感,等閒便被挑逗起羞人的熱浪,一聲嬌喘嚶嚀而出,如火上加油,加快了他進一步的需索。
竇漪房適時上前,接過女婢遞上的溫茶,雙手奉上,“母親毋怪殿下,殿下性子率性蕭灑,不受俗禮拘束,稱心人生,此乃豁達蕭灑之境地,可喜之可樂也。漪房和孩兒安然無恙,殿下把我們照顧得可好了,母親不必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