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個也是獨一一個在金麟殿侍寢的女人……”劉恒磁性降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薄唇貼在她小巧的耳廓上喃喃輕語。
一傳聞母妃薄姬得病的動靜,劉恒以最快的速率趕回代王宮,前腳才踏進宮門,後腳便往壽康宮方向奔去。竇漪房緊隨厥後,一樣心焦如焚,焦急得無以複加。
他淡然一笑,語氣比剛纔輕鬆了很多,“姝兒何必嚴峻,本王隻是一時獵奇罷了。姝兒說得對,漪房有孕在身,跟著本王離宮多日,也該是累壞了,本王怎捨得再讓她勞累呢?臨幸漪蘭殿就免了吧。”
代王妃呂姝嫁來代國已有多年,坊間傳聞無憂坊頭牌慎夢雨時而入宮侍寢,莫非……竟冇有一個女人曾侍寢於金麟殿嗎?
巧珠難堪地站在寢殿外,扁著小嘴,“梅子姐,夫人另有一箱衣服冇有搬出來……”按照以往的經曆,怕是起碼要等上好幾個時候了!
呂姝臻首垂眸,一臉委曲地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嚶嚶向薄姬請罪,“夫君偕同漪房出宮玩耍已過月餘,遲遲未見歸期,苾兒跟苅兒思念父親,日前還哭起來,鬨了大半天。姝兒無計可施,便偷偷拿了孃舅的書牘形貌筆跡,假借母親得病之名催促夫君回宮。姝兒偶然怨咒母親,請母親恕罪!”
“然!”竇漪房巧笑倩兮,回道:“回母親的話,恰是那位傅氏。傅家姐姐生了個大胖小子,虎目獅鼻,哭聲宏亮,跟宋保護類似得很呢。”
劉恒跟竇漪房好言好語又說又哄,花了好一番工夫才略微安撫了薄姬慍怒的情感。最後,劉恒適應母親之意,承諾不再究查呂姝假傳信函一事,薄姬才真正安下了心。
“哦?你說的宋保護之妻,是阿誰貌美有禮的傅家蜜斯嗎?”
劉恒那裡捨得母親起火,倉猝上前柔聲安撫薄姬,和順地為母親撫背順氣。
劉恒舔吻著她光滑小巧的耳垂,一起遊移而下,心不在焉地回道:“姝兒有鳳棲殿,夢雨當時也有無憂坊,而金麟殿則是本王專屬之地,鮮許旁人入內……”
頃刻間,壽康宮中哭聲一片,聽得民氣中慼慼然。
竇漪房還想問,卻見劉恒佯作不悅地嘟著嘴,抱怨道:“小娘子,用心些……”他就這麼點吸引力麼?
金麟殿內旖旎流光,輕風吹不散纏綿的纏綿,庭外繁花盛放,妖嬈動聽!
薄姬冇好氣地瞪著兒子,嗔道:“都已經是當爹的人了,還像之前一樣做事冇輕冇重,一轉眼、一回神,人就不曉得跑哪兒去了,姝兒各式無法隻能出此下策!不幸漪房大著肚子,還肯心甘甘心跟著你混鬨,先去一趟趙國,再來出遊賞花,你……你……”薄姬越說越活力,連大氣都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