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他靠邇來,鼻尖悄悄觸她的眼瞼,弄得她都不能好好睜眼,一個勁的躲,他追上來,再一次以吻封緘。
意意緩緩昂首,看著和她一樣惺忪模樣的南景深,“幾點了?”
窗外即便沉寂,彆墅於彆墅間也隔得很遠,意意畢竟還是害臊的,做不到他那麼安然,她眼色迷離的伸脫手,想要抓住他身上的衣服,卻抓住了他的肩膀,她衣衫不整,他也好不到那裡去。
他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以是你就穿了來勾引我了?”
意意怔了一瞬,而後改正他,“我是問你夜色好欠都雅。”
“不膩。”
他的“不如”兩個字方纔出口,意意頓時如臨大敵,手腳並用的推開他胡來的手,“你走開走開,人家身材不好,彆臟了你的手。”
她嘴上這麼說,可哪個女人不是口是心非的,口頭上貶低本身,一雙眼睛卻盯著他看,特彆是那兩片薄薄的嘴唇,就彷彿,他如勇敢應著些話,她就咬他。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還在南景深的懷裡,而窗外天氣已大亮,即便是夏季裡的氣候,看著不強,但也在潛認識的提示她時候不早了。
意意又是咬唇又是眨眼的,聲音不自發的放得悄悄的,“我買了一向冇穿,放著……可惜了。”
話落,他再一次的吻住了她,這一次的吻比之前幾次還要來勢洶洶,到那層感受的時候,意意伏在他懷裡低低的抽泣,求他去床上,可南景深不讓,今晚恐怕是她這輩子最鼓起勇氣的一晚,何況她穿在身上的這條鏤空裙子,他捨不得這麼快就脫下。
意意咬唇,嘟囔道:“本來人家就冇籌算要和你做甚麼。”
“你……你好勾引嘛。”
都已經淩晨三點了,整整折騰了幾個小時,她那裡另有力量,眼睛都是半吊著的。
意意躲了躲,可他追得緊,額頭幾近就冇有拉開過,導致她腰今後彎,後背都抵在了玻璃門上。
今晚,南景深像是發瘋了般,一次又一次……恰好他一次次的都那麼的有耐煩,前後都做得很充沛,給了她極致的歡愉,卻也讓她腦內的那絲緊繃感提到了最高處,很鎮靜,也很痛苦……
他笑了笑,“你都雅。”
以後的事情,產生得順理成章,腰間的帶子甚麼時候鬆開的也不曉得。
南景深倒是答覆得不羞不臊的,意意聳了下眉頭,不睬他,晃了晃手裡的杯子,紅酒剩得未幾了,又給本身再倒上一點,又給他倒了些,然後轉過身去,隔著一道玻璃推拉門,遠遠的瞭望著安好的彆墅小區,間或的路燈光暈全都在沉黑的夜色下畫作了一個個光點,垂下的倒三角光暈將氛圍裡浮動著的灰塵照得清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