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
以後的事情,產生得順理成章,腰間的帶子甚麼時候鬆開的也不曉得。
意意半側轉頭,問了一句:“都雅嗎?”
她嘴上這麼說,可哪個女人不是口是心非的,口頭上貶低本身,一雙眼睛卻盯著他看,特彆是那兩片薄薄的嘴唇,就彷彿,他如勇敢應著些話,她就咬他。
都已經淩晨三點了,整整折騰了幾個小時,她那裡另有力量,眼睛都是半吊著的。
南景深輕鬆的將她拉進懷裡,天然的轉移了話題,“昨晚那樣的新年禮品,另有冇有了?”
還是到了這一步……
他笑了笑,“你都雅。”
意意驚了一下,扭頭去看窗外,“都這麼晚了。”
他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以是你就穿了來勾引我了?”
“不膩。”
意意又是咬唇又是眨眼的,聲音不自發的放得悄悄的,“我買了一向冇穿,放著……可惜了。”
意意怔了一瞬,而後改正他,“我是問你夜色好欠都雅。”
意意咬唇,嘟囔道:“本來人家就冇籌算要和你做甚麼。”
意意嗔惱的瞪他一眼,“你能不能彆使壞。”
他不曉得甚麼時候放下了酒杯,也搶了她的酒杯,意意手內心空的那一刹時,悄悄的推搡了他一把,兩人勉強分開,她抿著唇,纖長的睫毛輕微顫抖著,“還要喝呢……”
南景深笑意愈發的繃不住,摟緊了她,“隻如果你想主動,我都會中計。”
南景深親她一口,聲線啞然,“在我眼裡,隻能瞥見你。”
“乾……乾甚麼啊?”
他的手,順著浴袍兩側的領邊,探出來,摸到意意內搭的裙子時,俄然頓了頓,緊貼的四唇分開,四目相對著,他黑瞳內有著一抹較著的慾望,倒是笑了,隔近她耳邊低嘎著發聲:“新年禮品?”
話落,他再一次的吻住了她,這一次的吻比之前幾次還要來勢洶洶,到那層感受的時候,意意伏在他懷裡低低的抽泣,求他去床上,可南景深不讓,今晚恐怕是她這輩子最鼓起勇氣的一晚,何況她穿在身上的這條鏤空裙子,他捨不得這麼快就脫下。
南景深倒是答覆得不羞不臊的,意意聳了下眉頭,不睬他,晃了晃手裡的杯子,紅酒剩得未幾了,又給本身再倒上一點,又給他倒了些,然後轉過身去,隔著一道玻璃推拉門,遠遠的瞭望著安好的彆墅小區,間或的路燈光暈全都在沉黑的夜色下畫作了一個個光點,垂下的倒三角光暈將氛圍裡浮動著的灰塵照得清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