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兒,我剛開完會,另有檔案要措置,冇空和你鬨。”
她向來冇有看過四哥失措的模樣。
“四哥?”白笙兒趁機詰問,“是不是因為阿誰女人,你纔會獎懲我,本來是室內拍攝,改成室外了。”
“不然,我不介懷上報給老爺子曉得。”
糾結了一會兒,鼓起勇氣走近他,隔著一張辦公桌的間隔,抬起眼梢,定定的看著他,“四哥,你誠懇奉告我,那天拍告白時,做我替人的阿誰女人跟你是甚麼乾係?”
南景深從集會室裡出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隻開蓋了的派克鋼筆,另一隻手上托著一份展開的檔案,他腳步未停,在紙上署名時,也不見手腕有一絲混亂。
意意微怔,嘴角的笑意僵停了半秒,快到連眼睛都捕獲不到,緩慢的斂去了,“好啊,你來找我吐吐苦水,我挺樂意的。”
到底是做演員的,某些情感方麵的細節和直覺,她能看的很清楚。
“姐。”
周身都在彌散著成熟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