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題目,”陳大河笑嗬嗬地提筆寫字,“賣光了也不怕,我的便條比錢還好使,冇貨了都能給您重新送過來。”
有了第一個,很快就有第二個,冇多久就收了七八樣,不過再冇有鐲子如許的大件,都是些戒指耳環的小件,並且看款式,根基上都是老金飾,不曉得藏了幾十年的,銀金飾倒是冇有,收賣價太低,不劃算,就冇人肯賣,恰好如了陳大河的意。
張銀匠按例用托盤接過來,再拿起來細心察看,這塊腕錶做工精美,錶鏈寬而薄,錶殼是天然藍寶石,指針跳動天然,再靠近看了看,眼神頓時一變,驚奇地看著他,“這腕錶成色不錯啊,哪來的?”
張銀匠又取出個算盤,一一零一,一二零二,一三零三地打著,陳大河在內心默算了一遍,脫口而出,“二百九十五塊六毛八。”
“嗯,本來是如許,”陳大河笑了笑,轉頭看著張銀匠,“張徒弟,費事您給驗驗。”
“不消,就按實足的成色算,不能讓豪傑家人虧損。”陳大河頓時滿頭大汗地從速攔住,開打趣,我的百達翡麗啊,可不能讓你瞎燒。
倒是有些人在攤子前晃來晃去,把攤子前掛的佈告幾次看了幾遍,但總有些疑慮,不肯走過來扣問,陳大河也懶得招攬,就當冇瞥見。
寫完便條,又拿出私印蓋了個章,然後遞了疇昔。
又轉頭看向那婦人,“二百九十五塊六毛八,您當作不。”
很快就到了中午,當安然鎮上的各家各戶把蒸好的包子饅頭,另有香噴噴的飯菜擺出來以後,立即被搶購一空,就連有些自帶了乾糧的,一傳聞不消糧票,也都是直接掏錢吃熱乎的,到最後籌辦的東西根基上全數賣光,至於另有少數冇買到的人,陳大河隻能表示愛莫能助了。
那人感激地看了陳大河一眼,有轉頭看了看四周,發明冇人重視,才低聲說道,“這是我大哥五零年上疆場的時候收成的戰利品,前兩年他過世了,就留給我了,他可說了,這是從聯軍軍官手上摘下來的,二三十年了都冇壞過,是真正的好東西。”
“跟希冀相差太遠啊,”陳大河內心默唸著,“還覺得起碼能收個幾千塊錢的,冇想到連一千塊都不到,真是暗澹的人生呢。”
“嗨,費事個啥呀,歸正我那也冇甚麼事,”張銀匠笑起來臉上的皺紋能夾死蚊子,擺擺手說道,“再說我可冇白來,你不是讓楊老邁送了二十斤米嗎,可抵我好幾天的人為了呢。”
那婦人喜滋滋地接過便條,回身就往賣布匹和毛線的攤子跑去,很順利地就換到本身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