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楊嚮明滿臉驚奇,“金子另有假的?”
“誰說我收黃金了,”陳大河臉上就差寫著無辜兩個字,“我收的是金飾,金的銀的玉的都行,哦,還不興人買點金飾了。”
還好陳大河也冇讓他接話,自顧自地說道,“我就是想著辦個交換會,能順勢推出我們的自在市場,我本身呢也能賺幾個小錢,可冇想到,明天會來這麼多人啊,固然最後冇出甚麼事,但顛末這麼一鬨,他們非得挑出個替罪羊不成,你說說,這小我會是誰呢?”
這話一出,楊嚮明頓時一愣,看著陳大河低聲說道,“這麼說,你這收買點的主張,多數是要泡湯啦?”
“我說你傻啊,”陳大河直接打斷他,“我要賣不出去,我不會賣銀行啊,最多不賺罷了,我能虧?再說了,我說的五萬封頂,弄不好連五千塊的都收不了。”
楊向較著然接不住這個梗,大嘴一張一合像條金魚,就是不曉得該說啥。
“對哦,”楊嚮明那張老臉頓時通紅,難堪地笑了笑,“那我出來跟他們說這事啊。”
“是冇出甚麼事,可擋不住老想抓小辮子的人啊,”陳大河幽幽地說道,那神采讓錢茜茜瞥見,保準能心疼死,“我這是把小辮子遞人手裡頭咯,指不定要如何著我呢。”
“不收農產品了,改收金飾玉器。”陳大河終究普通起來,“明天這麼多物質,必定有很多想買,但是錢冇帶夠的,我就給他們個機遇,用身上戴著的金飾來換。”
“你這不是,”楊嚮明挖空了腦袋,就是想不出個合適的詞來,憋了半天賦說道,“掛羊頭賣狗肉。”
“還能如何著你,真要把你如何樣,我第一個就不承諾,我要不可,另有老校長在呢,他白叟家還能不管你,”楊嚮明不覺得然地說道,“最多就是今後不讓你再折騰了唄。”
“不是我想搞甚麼妖蛾子,而是打算趕不上竄改啊!”陳大河伯情寞寞地說道。
“你此人真不會談天,”陳大河翻了個白眼,“是啊,連你這個大老粗都能猜到,比完是非比大小,比完凹凸比胖瘦,有誰比我更合適的呢,”
“歸正就是這麼個意義。”楊嚮明光棍得很,“我就擔憂會出事。”
楊嚮明低頭想了想,謹慎翼翼地看著他,“你?”
“收金飾?”楊嚮明滿臉糾結,“這私家可不準收黃金的,你這麼搞行嗎?”
“冇那麼誇大,”楊嚮明乾笑兩聲,“這不是冇出甚麼事麼,他們不會把你如何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