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給竹鼠放血,丟開水鍋裡燙了一會,取出來褪毛。
鯰魚笆簍丟在地上不消管它,因為這魚離水能夠活好久,半夜還常常登陸抓蟲子吃。
將笆簍交給篾匠叔,篾匠叔往內裡一瞧,說道:“喲,能夠啊,這得有十斤出頭了!”
“滾遠!”朱朝安一邊罵一邊翻開稀眼籠子,將李君閣手裡的竹鼠裝出來。
將全數套子收起來,四人興高采烈的下山來。
“哈哈哈,這玩意兒看著好肥,跟豬兒蟲挺像的。”王參軍在那邊開打趣。
篾匠叔哈哈笑道,說道:“就是我們這一桌子人,除了梁丫頭,誰也用不上啊!”
然後開端燒穀草,燎掉竹鼠身上的細毛,一向燒到皮膚開端發黃,有肉香傳出來,然後放入淨水中刮洗。
朱朝安說道:“喲,竹鼠津潤皮膚,鯰魚保養內部,這是一桌養顏菜啊。”
李君閣笑道:“但是人家不來啊,這錢我們冇福分賺!”
褪完粗毛,竹鼠就顯得比活著的時候小了一半。
李君閣將清燉竹鼠的沙鍋蓋子揭開,香氣頓時飄滿全部堂屋。
篾匠叔見到籠子裡的幾個小傢夥,哈哈笑道:“這玩意兒在我這裡就是個禍害,冇少糟蹋竹子。”
幾人哈哈大笑,這說法太風趣了。
梁慧麗對李君閣說道:“二皮,我方纔在網上查了一下,這竹鼠滿身都是寶呢。”
李君閣說道:“可彆,這是人家專門貢獻你的,他們城裡人喜好喝鄉裡的泡酒,我們中午就喝你泡的枇杷酒。”
倒是,李家溝用不上皮大衣,大師卻喜好吃帶皮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