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這些事情,忽聽有個聲音喊道:“咦,衛家哥哥!”
公然,張虎正想回身,卻撲通跪倒,手中的盟主尖刀也掉落在艙板上。陳生的景象也好不到那邊去,直接癱坐在船上。本來,衛旋收回的劍氣細雨是由源力構成,早已侵入二人體內,令其經脈受損,這二人那裡還使得出半幾力量。也就是衛旋修為不敷,對這套劍法還未演練精熟,乃至力量分離成了數十道劍氣,不然早要了二人道命。
二人一聽,爭著去搶那把尖刀。對生的巴望竟好似讓二人重新獲得了力量,狠惡地扭打在一起。當然,源力仍然封印著他們的經脈,他們的拳頭打在對方身上都是不痛不癢,倒是劍氣割出的傷痕常常令他們疼得呲牙咧嘴。終究,陳生搶到了尖刀。但張虎力大,反而壓在他身上,死死抓住他的雙手,讓他這一刀如何也刺不下去。
張虎倉猝道:“不是小人,都是陳生殺的,他還禍害過兩個閨女。”
張虎大怒,翻手抽出一把盟主尖刀,厲聲道:“大爺先成果了你!”
張虎、陳生二人看到衛旋輕飄飄、軟綿綿的一劍,正高傲笑,俄然就感覺身上陣陣刺痛,早多了二三十道橫七豎八的傷口,鮮血刹時便湧了出來,染紅了衣衫。
衛旋循聲看去,是個頭髮黃黃、麵孔黑黑的小女人,邊幅有點醜惡,彷彿並不熟諳。再細心一看小女人靈動的雙眼,衛旋想起來了,笑道:“黃家蜜斯,你如何在這裡!”
俄然,衛旋感到一雙小手悄悄拍打著他的後背。郭女王稚嫩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爹爹不怕,爹爹不怕。”
陳生罵道:“張虎,你個孬種,人你也冇少殺,彆想著全推到老子頭了!”
衛旋笑道:“你這廝倒是比他聰明些。”
衛旋見狀,曉得二人的打鬥難有成果,而他卻冇時候久等,便提起長劍,閉上眼睛,照著張虎的後背用力戳了下去。
衛旋在河邊洗去長劍上的血汙,抱起郭女王翻身上馬,持續南行。這時他纔想起來,張虎、陳生兩個名字好熟諳,不恰是演義中黃祖部下死在韓當和孫策手中的兩個將領嗎。這下好了,他把孫堅的活都給做了。
陳生大驚道:“快,跳河!”
“丫頭,閉眼!”衛旋衝著郭女王低喝一聲,意念動處,清閒子的那把長劍已經握在他手中,悄悄一揮,一招微風細雨劍便發了出去。
衛旋曉得這二人必定雙手沾滿血腥,也不再多問,拎著陳生扔到張虎身邊,抓起竹篙開端撐船。船尾固然有櫓,但是衛旋卻不會用,隻能憑著蠻力把劃子撐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