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文龍麵色穩定,也不答話,手卻猛地伸向了架在脖子上的刀,手腕一挽,直將刀尖對準佟守越,猛地一送,便將整把刀子直接刺入了佟餘越的身材。
比及毛文龍一行人跑得遠了,建奴真正的救兵這纔將將趕到通遠堡前。看著麵前一片餘燼,帶兵起來的金鵬幾近要氣得吐血,眼看著追擊毛文龍是冇有甚麼能夠了,唯有帶著毛文龍留下的那首歪詩歸去覆命。
鬆開刀柄後,毛文龍後退一步暴喝道:“脫手!”
刻完以後,便將這木板插在了人頭小山――京觀的正前麵。
殺得性起的馬隊自是不管不顧地砍殺,便是連扔下了兵器跪倒在地的通遠堡守軍也不放過,不是縱馬踩死,便是直接衝疇昔揮刀便砍。
直待過得兩三刻鐘以後,全部通遠堡便已經血流成河,堡內幾無一個活口。意猶未儘的毛文龍乾脆又將耿仲明喊到身邊叮嚀道:“去,將統統的建奴十足補上一刀,免得有漏網之魚。然後再把腦袋都給老子砍了,老子要送建奴一份大禮。”
待尚可喜領命而去以後,毛文龍這纔回過身對耿仲明道:“今後這類屁話少說點兒!永喜這孩子也是個命苦的,他父親便是死在了建奴的手上,他如何能不恨建奴?此番讓他剃了頭髮扮做建奴,確切委曲了這孩子了。”
這些所謂的建奴八旗兵本身都是騎馬來的,通遠堡的守軍在發楞,這兩千餘馬隊可冇有發楞,早就籌辦很久的兩千餘馬隊直接抽出馬刀便開端對著浩繁通遠堡的守軍砍殺起來。
待全部通遠堡當中再冇有一個活著的建奴以後,毛文龍這才命人開端在堡子中放火。見熾熱燃起,毛文龍這才命令,將方纔砍下來的建奴首級都堆在了通遠堡之前,本身又親身尋去了塊木板,拿著小刀在木板上刻了一首詩:
此是驚變陡生,四周的通遠堡守軍底子還未反應過來到底是如何回事兒,便被本身的友軍,厥後進城的那些八旗兵給好一通砍殺。
毛文龍倒是笑罵道:“老子如果寫的文四駢六的,那狗建奴能看的懂?如許兒就挺好。好歹我們得照顧下人家建奴冇學問不是?再說了,老子跟你們這些殺才呆的久了,另有個屁的讀書人的模樣?都是被你們給帶壞的,狗日的。”
毛文龍久經戰陣,力量何其之大?刺入以後,去勢不減,竟是直至冇柄。
拍完馬屁後,耿仲明接著道:“您還彆說,尚可喜這小子打扮起來,還真像個建奴,連真的建奴都被他給瞞疇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