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內裡有兩位先生找您。一名自稱姓郭，一名自稱是鬱達夫，就是前次來的阿誰。”歡迎員小李出去講道，她對鬱達夫印象比較深，每次來都是不修麵貌的模樣。

收場一句還未唱完，台下就騷動起來。

鬱達夫對京劇比較愛好，而郭沫若對京劇倒是不太感冒。此時聽鬱達夫還要去劇場聽戲，是以開口回絕道：“共舞台我就不去了，露蘭春的唱詞我不喜好。今後還是一塊去看新戲劇吧。”

郭沫若來拿床前拿開枕頭，從上麵抽出幾份報紙遞給鬱達夫說道：“陸雲又有一部小說在上麵連載，這是前幾天的報紙，明天的我還冇來得及看，我出去拿。”

明天正值禮拜六，三人坐黃包車來到共舞台的時候，劇場裡已經人滿為患，另有很多門生打扮的觀眾湊到一起。

郭沫若隻是在一旁笑著和陸雲打了個號召。

陸雲請兩人坐下問道：“鬱文不是在安慶任教嗎，如何又回上海了？”

陸雲主動聘請道：“鬱先生可情願來申報館和我一起創辦《自在談》。我轉頭就和史經理說一聲，人為我來和史經理談，一個月一百三十塊大洋。”

第一場戲還是是孟小冬先出場，陸雲等人來的時候第一齣戲已經靠近序幕。

稍過半晌，露蘭春退場。她是長了一個經驗，冇想到唱一出《九更天》還要被《訊息報》登報攻訐，這幾日她的票數是掉隊孟小冬太多。

“請他們出去吧。”

鬱達夫也就隨口一說，如果汗青冇有竄改，他曾經三次任職安慶，這隻不過是第一次罷了。

郭沫若抱著胳膊，靠在門框上說道：“你來的也恰是時候，我明天傳聞申報館的周瘦鵑辭職了，副刊現在由陸雲主理，彷彿是想要改革一番。明天你倒是能夠去報館嚐嚐運氣，看能不能找個事情。”

郭沫若取了明天的報紙返來，鬱達夫還在翹著腿讀著報紙，連頭都冇抬。郭沫若也不去管他，本身也坐在床邊讀起明天的報紙。

約莫半個小時，鬱達夫放下報紙道：“上海現在真是熱烈，一會叫上陸雲去共舞台看齣戲，和他會商一下《駱駝祥子》，這部小說比我那部《沉湎》但是活潑多了。”

“實不相瞞，我已經在安慶辭職。本日前來，就是想在申報館找份事情。”鬱達夫照實說道。

收場鑼敲響後，鬆散琴絃起，露蘭春粉墨退場，開口唱道：“一輪明月照窗前，愁民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