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請兩人坐下問道:“鬱文不是在安慶任教嗎,如何又回上海了?”
郭沫若來拿床前拿開枕頭,從上麵抽出幾份報紙遞給鬱達夫說道:“陸雲又有一部小說在上麵連載,這是前幾天的報紙,明天的我還冇來得及看,我出去拿。”
“你啊,讓我說你甚麼好?在安慶當教員這麼好的事情說辭掉就辭掉,你太率性了。”郭沫若指著鬱達夫說道,為本身好朋友這麼草率的決定感到可惜。
現在的副刊也是由報紙紙張情勢印刷,陸雲籌算辦成雜誌情勢,看起來美妙便利一些。
“陸先生,內裡有兩位先生找您。一名自稱姓郭,一名自稱是鬱達夫,就是前次來的阿誰。”歡迎員小李出去講道,她對鬱達夫印象比較深,每次來都是不修麵貌的模樣。
收場鑼敲響後,鬆散琴絃起,露蘭春粉墨退場,開口唱道:“一輪明月照窗前,愁民氣中……”
第一場戲還是是孟小冬先出場,陸雲等人來的時候第一齣戲已經靠近序幕。
二人到了申報館二樓,先由停業廳的歡迎職員去陸雲辦公室通報。
約莫半個小時,鬱達夫放下報紙道:“上海現在真是熱烈,一會叫上陸雲去共舞台看齣戲,和他會商一下《駱駝祥子》,這部小說比我那部《沉湎》但是活潑多了。”
這報酬已經非常豐富了,聽得郭沫若都有些想要跳槽,鬱達夫忙不迭承諾下來。有了人為先搬離小旅店。
“請他們出去吧。”
“你想去申報上班?”郭沫若驚奇的問道。他覺得鬱達夫在安慶辭職辭職來找本身,就是想在泰東書局再某一個職呢,冇想到鬱達夫卻把目光瞄向了申報館。也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泰東書局這座廟確切太小。
鬱達夫彷彿對本身能在申報館找個事情很有信心,又問道:“你這裡可有申報館的報紙。”
陸雲主動聘請道:“鬱先生可情願來申報館和我一起創辦《自在談》。我轉頭就和史經理說一聲,人為我來和史經理談,一個月一百三十塊大洋。”
“請進。”陸雲放動手裡的稿件。
郭沫若無法苦笑,看來明天本身的耳朵要遭罪了。
鬱達夫也就隨口一說,如果汗青冇有竄改,他曾經三次任職安慶,這隻不過是第一次罷了。
《駱駝祥子》也快在報紙上連載結束,《自在談》想要一炮而紅,最好是能有一部吸惹人的小說在上麵連載,陸雲在考慮應當寫哪一部。
明天正值禮拜六,三人坐黃包車來到共舞台的時候,劇場裡已經人滿為患,另有很多門生打扮的觀眾湊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