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貫暖和的老葛頭氣急之下都說了兩個臟字。

“報紙上不是誇獎露蘭春，而是攻訐她。”

老葛頭見郭維民冒出來這麼一句話，覺得他說的是《訊息報》大錯特錯，非常附和的說道：“《訊息報》確切是大錯特錯，《九更天》這些京劇都是之前留下來的，內裡何錯之有，還說要禁演這齣戲，的確一派胡言，狗屁文章！莫非今後都做那見死不救的冷血之人，這還和牲口有何兩樣？”

一聽是關於京劇演出的，郭維民落空了興趣，他對京劇不喜好，以為過分於傳統，中國現在民貧國弱，就是這些傳統的東西拖了後腿，應當十足打倒，全麵向西方學習。

張文山搖點頭道：“報紙上冇有關於孫先生的報導，這篇訊息是報導的明天共舞台的演出。”

葛老頭冷哼一聲，說道：“我這去買二十份《申報》給露蘭春投票。”

一石激起千層浪，《訊息報》的報導一出，就在上海梨園掀起爭議，老戲骨們天然是指著訊息報館痛罵，但是那些輕易打動的年青人倒是力挺訊息報館，訊息報在本日的銷量又是創了一個新高。

但是申報館遵循陸雲的饑餓營銷戰略，本日投放到上海的報紙比昨日足足少了五千份，等葛老頭來到街上賣報紙還隻剩下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