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現在就去辦。”張大少爺一聽大喜,拉起張大炮就走,路上又說道:“張將軍,另有一件事你必然得幫我,我早就傳聞過戚家軍練習有方,規律嚴格,你既然是最正宗的戚家軍將士,那麼必定曉得究竟該如何練習了……。”
建奴步隊鴉雀無聲,隻要風聲吼怒,既象是建奴家眷病篤的哀號,又好象遼東漢人百姓大仇得報的歡笑。
建奴將領麵麵相窺,誰都不敢承諾,從遼陽改道沿著太子河東進,門路是要好走一些,可還是困難重重,又得繞上兩百多裡門路,這條路走下來,建奴雄師非戰役減員得有多少,在場的建奴將領已經不敢去設想了。代善壯著膽量說道:“阿瑪,我們的糧草已經快用光了,雄師全指著在遼陽城裡補給,軍隊連日趕路又倦怠不堪,如果按你的行軍線路走,我們就算追上了張好古蠻子,兵士和戰馬的體力十成內裡也得去七八成,還拿甚麼和張好古蠻子打?依兒臣看,還是放棄追擊張好古蠻子算了,儲存力量,以期再戰……。”
還好,努兒哈赤此次冇暈多久就醒了過來,不過也已經是氣味奄奄,站都站不起來,就更彆說去追殺張大少爺了。不過這麼一來,努兒哈赤倒是沉著很多,指著哭成淚人普通的代善和阿濟格說道:“老二,老十二,你們兩個帶正紅旗和鑲黃旗旗去追張好古蠻子,誰能拿到張好古蠻子的人頭,為盛京的大金子民報仇。我就立誰為嫡,讓他擔當我的汗位。”
“笨伯,那是阿瑪扔出來的一塊骨頭,上麵有冇有肉隻要天曉得。”代善嘲笑著說道:“不過那塊骨頭上有刺倒是必定的,略微不慎就有能夠把嘴紮破!你也不想想,張好古阿誰小蠻子有多奸滑,他既然敢偷襲盛京,就必定已經考慮好瞭如何撤退,撤退的路上,都不曉得安插了多少圈套!你看著吧,阿濟格妄圖繼位帶著鑲黃旗旗追上去,運氣好點傷亡慘痛,運氣如果爛點,說不定就會被張好古蠻子坑得全軍淹冇!”
此次撤退,張大少爺和滿桂親身帶領主力馬隊押著首要俘虜,充當前隊開路,黑雲龍帶領一千馬隊殿後為後隊,誌願跟從明軍撤往朝鮮的遼東漢人百姓約莫有三萬餘人,張大少爺把他們和將近九千的新軍編為中隊,押運糧車和盛都城裡的搶來的銀車,步隊最為龐大,職員構成也最為龐大。以是張大少爺在中隊的巡閱上也最花時候,既得安撫百姓又得查抄糧車銀車,還得給新軍訓話,鼓勵士氣,忙得不成開交。好不輕易折騰完的時候,張大少爺剛想去後隊巡閱黑雲龍的步隊,一個穿戴陳舊皮襖的漢人獨臂中年男人卻走了過來,看模樣想和張大少爺說話,卻被張大少爺的親兵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