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好古,你如何還不回座答題?”見張大少爺久不轉動,明熹宗忍不住問道:“如何?你感覺題目太難嗎?”魏忠賢也非常奇特,正要問張大少爺話時,金鑾殿外俄然跌跌撞撞的跑出去一個小寺人,剛進殿就氣喘籲籲的叫道:“啟稟皇上,有人……有人……有人……。”
“回稟皇上,回稟魏公公。”張大少爺也不客氣,指著錢謙益就緩慢說道:“這位錢大人剛纔說了一句,建奴犯邊!遼東自古就是我中原地盤,我大明開朝以來,也在遼東各地安設官府驛站,將遼東劃入我大明疆圖,那建奴酋長努兒哈赤本來還是我大明官員的家中仆從,他嘯聚逃亡,隻能稱為聚眾反叛,剽掠遼東――可這位錢謙益錢大人卻一口咬定是建奴犯邊,莫非他想把寧遠以北的遼東地盤都割讓給建州奴部嗎?這不是賣國求榮,自絕於大明列祖列宗,又是甚麼?”
“另有這幾位大人,你們如何說話?莫非你們以為晚生的話說得不對麼?”張大少爺又轉向默不出聲的東林黨眾官員,笑吟吟的問道。而東林黨眾官固然已經在肚子裡把張大少爺罵得是狗血淋頭,可還是冇有幾小我有膽量學海瑞敢劈麵罵明熹宗和魏忠賢是昏君奸臣,隻能紛繁勉強點頭,哭喪著臉答道:“是,張公子說得極是。”
“不是阿誰意義?那你是甚麼意義?”張大少爺打起落水狗來一貫都是毫不包涵的,指著錢謙益的鼻子問道:“你說建奴犯邊?犯的是甚麼邊?山海關還是寧遠城?我大明版圖的邊疆在甚麼處所?建奴努兒哈赤是我大明仆從,還是本國敵酋?被建奴劫奪而去的遼東軍民,你想把他們視為敵國臣民嗎?我大明萬曆天子抗倭援朝,莫非是從建奴地盤借道而行嗎?我大明……。”
“有人如何了?”魏忠賢不耐煩的問道。那小寺人磕了一個頭,喘氣半晌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有人敲響了登聞鼓喊冤!”
“本官冇有!”隨口幾句話被張大少爺生拉硬扯到暗射天子身上,錢謙益身上的汗水都嚇出來了。張大少爺則底子不給錢謙益任何的辯駁機遇,搶著說道:“賢人雲:多難興邦!我大明固然有殘暴建奴反叛,也有個彆奸臣當道,天災不竭,但你不要忘了――我大明江山另有聖明睿智的天啟天子和公忠體國的魏公公主持!隻要有他們在,這建州女真奴部不太小醜跳梁,指日可滅!隻要有他們在,這天災天災微不敷道,反而會鼓勵我大明君臣百姓同舟共濟,昂揚圖強,使我大明更增強大昌隆!孟子雲: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這句話莫非你冇有聽過?這句話的意義莫非你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