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天衣無縫”的麵子上,程繼勳本想幫曹頫一把,話即將出口,隨之竄改了主張。八王爺胤禩為了拉攏金陵大佬,急須從曹頫身上擷取銀子,但曹頫並不能生銀子,他手中掌控的財產都來自皇宮外務府,從根子上來講,這些銀子都歸康熙統統。即便曹頫為了奉迎胤禩,洗脫殺死侍衛布瑞的罪惡,情願把多量銀子交出來,世上冇有不通風的牆,更彆說另有對胤禩一向虎視眈眈的四王爺胤禛,此事一旦泄漏,朝廷究查起來,掉了本人的腦袋都是小事,弄不好能滅你的門。
真是榆木腦袋不成救藥。程繼勳鄙薄的看了曹頫一眼,嘲笑道:“據老夫聽到的環境,令侄曹霑明天為了庇護他的嬸孃李氏,趴在她身上不肯起來。李氏那還是你的正妻呢,紫舒不過是你的通房丫頭,又不是真的讓她上曹霑的床,逢場作戲怕甚麼。”
“曹大人實在小家子氣。”程繼勳放下左手,用右手扇子向隨園賓館內一指,道:“這些禦前侍衛不比曹大人見過的世麵少,每人五千兩銀票讓曹霑帶到王爺麵前,老夫保你冇事。”
傳聞銀子能夠擺平此事,曹頫內心舒暢了很多,悄悄抱怨程繼勳,直截了當的事,何必繞那麼大的彎子。急不成耐道:“大抵很多少銀子?”
“容我再考慮,再考慮一下。”曹頫固然滿心的不甘心,但為了保住官位和繁華繁華,隻得忍屈含悲承諾下來。
程繼勳左手伸出五個指頭。
胤禩帶至金陵的侍衛五十多位,每人五千兩,打總就是二十多萬,曹頫麵前一黑,全部身軀趴到地上。
程繼勳越想越驚駭,話到嘴邊硬生生嚥了下去。焦大服侍仆人大半輩子了,眼中非常有水,趕快從地上爬了起來,躲出去很遠。曹頫對焦大的表示非常對勁,向程繼勳道:“程垂白叟,您有甚麼話固然直說。”
“以垂白叟隻見,該如何辦?”
“直截了當讓他出麵討情,或許他不會情願,但能夠想體例逼他就範。”程繼勳將嘴巴緊貼曹頫耳朵,小聲嘀咕半晌。曹頫臉現難堪之色:“用這類體例逼迫曹霑就範,下官實難做得出。”
“很吃驚是不是。”程繼勳將手中一向合攏的摺扇,“啪”地翻開扇了兩下,還是感受不爽似的,把長袍領口最上麵的兩顆鈕釦解開,用摺扇往內裡用力扇著,方纔舒心舒意道:“曹大人養傷在深宅,能夠冇聽到此事,令侄曹霑明天替我們王爺立了一大功,他把暗藏在八王府十多年的座探王嬤嬤和賀耀祖,給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