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塊煤球，一塊煤球二斤多一點，劃成兩塊三四。”

“哦，你說這個。”

“讓你記得賬呢？”

“這省下來的都是實打實的利潤，你算算哪個合適？”

李樂也有了時候查抄。

“這個鹵湯冇甚麼訣竅，就一個熬字，你熬不敷時候，味道就出不來。”

李樂手往一劃拉，“你就算燃燒值，散炭比煤球也高。雖說散炭不好燒，但是耐燒，代價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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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土，要不咱倆一人一半，剩一個給那人。”

“這個不是便宜點麼，買二送一。”成子蹲在一旁解釋道。

成子一扭頭，就看到李樂取出一張紙。

“記取了？”

“散煤多少錢？”

“成子哥冇說話，等等，等等。”

或許是遭到前幾天高三門生跳樓的影響，各個黌舍在這個國慶裡，恰當鬆了鬆韁繩，給了高三兩天的假期。

積少成多。一斤算十個雞蛋，一個雞蛋掙5分錢呢，一天送個200斤雞蛋，去掉本錢，還能弄個幾十塊。

“煤球爐啊。我買的三孔的，火大，好使，早晨壓火，還不消人看著。”

“不，不缺。”

李樂起家，圍著新買的三個爐子轉了一圈，“成子，過來。”

“一斤，一斤不到一毛錢。”成子掰動手指頭，算了半天。

“在，你等等。”

李樂雖說不會像李晉喬一樣，時不時給個兩巴掌，踹上一腳，但親目睹過李樂技藝以後帶來的害怕，以及和你談事時，那種說不出來的壓力，更讓人難受。

“啊？不是，能用就行，省點錢......”

說真的，顛末這些天的打仗，成子更情願碰到李晉喬。

“能和前麵湊一起？”

“煤球多少錢一斤？”李樂問。

“行了，就這麼多。”李樂把本子遞給成子，又教了他如何貼收據。

幾個娃正在給鹵蛋相麵，屋裡，李樂正在給成子交代著。

成子還冇說完，就被李樂打斷，“你嚐嚐，用這個盆去接滿水，看看變穩定形，用不了幾次就爛了，瞧瞧，另有這。”

“小土，能吃不？”

“開，洗，熬，最後加鹵湯料。”

“又咋了？”

“知不道。”成子點頭。

成子一聽，在內心策畫了半天。燃燒值甚麼的固然不懂，但他也曉得燒散炭能省錢，省錢就是掙的。

李樂從王士鄉老爺子那，還學了所謂宮廷骨湯鹵蛋的做法，弄些附加值出來，能掙得更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