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宣修至二禪,完整有實證,他接著說:“當一小我進入初禪後,持續修下去,就會發明覺、觀的心念很粗,所謂‘覺’就是對境物的感受;‘觀’就是起各種的思惟。欲進二禪,必須捨棄初禪的各種樂,對初禪心生厭倦,才氣進入二禪,從初禪中脫出,進入二禪的有覺無觀定,又心生厭倦,從有覺無觀定到無覺無觀定,二禪有四支,內淨支、喜支、樂支和一心支,生三種功德,即離過德、善心德和信敬德。”
他們不約而同的站好各自方位,手中刀劍已出鞘。
“我曉得,齊軍中有修行者,也有方士軍隊,修行者的領頭人是淨庵,修行快近羅漢,但他的重點是製止孟明被我們暗害,八部天龍夜叉部的空行夜叉盧如,你帶部屬五人,去把百裡睿的人頭取來。”白無常口氣並冇有變,仍然安靜地說。
“高士如何曉得?”伯昏殤不解地問。
“道友,前次你談四禪時,隻是簡樸說了四禪境地,我進入內明,見身心虛寂,不見表裡,彷彿初禪當中,也是如此。”莫閒說。
莫閒感遭到刺客的到來,心頭一驚,此次來的竟然是修行者,他們藏形匿跡很高超,連莫閒都不能準肯定位。
“來人該當是益軫,我從腳步聲辯白出益軫,並且他的腳步輕巧,應當是成了。”然越也淺笑著說。
觀:內心的察看。它們的不同是:覺是對境比較粗的心念;觀是內心比較細的察看心念。
白無常臉上仍然帶著麵具,幾次刺殺失利,他彷彿並冇有放在心上:“又一次失手,你們弄清楚百裡睿身邊的侍衛氣力了吧?”
“那麼二禪是如何一種境地,如何從初禪天進入二禪天?”莫閒又問到。
道宣又說細細講授禪定中各種征象,因為道宣也隻到了二禪,對於三禪四禪及四無色定等並冇有本身經曆,以是並未祥說。
……
莫閒笑笑,他不想在這個題目上與道宣爭辯,道佛兩家都說本身高超,莫閒看來,這些為無謂之爭。
伯昏殤在中軍帳中,正與小明王然越扳談,小明王然越帶了十多個梵衲來到軍中,籌辦刺殺敵方大將。
帳彆傳來腳步聲,伯昏殤聽出是益軫,倉猝站了起來,然越笑到:“看來事情成了,我們冇有事做了。”
莫閒進入內明,氣勢為之一變,被道宣他們看現,道宣道賀:“阿彌陀佛,恭賀道友修行進步!”
“《黃庭經》,這倒與我佛門的觀設法門類似,但我佛門觀想菩薩、佛與金剛,而《黃庭經》卻觀想本身內部之神,但你道門卻固執於氣,很難證入虛空。”道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