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
崇螢冇好氣地拍掉他的手:“藥甚麼藥?我們是端莊人,從不乾那種小人之事。”
流雲纔不信這大話,撇著嘴道:“大伯跟我說過,他還帶我爹去過青樓呢。”
流雲不動,哼哼唧唧道:“我也要留下看戲!”
崇螢帶著流雲蹲在屋頂,謹慎地移開了腳底下兩塊瓦片,低頭朝內裡看去。
旺奴:“……”端莊人誰會大半夜跑去乾那事。
此時現在,寢殿中不止有羅嬌兒,另有一個長相清秀的男人。
“姐,你在說甚麼啊?”流雲抓住崇螢的手道,“我也想看。”
流雲笑嘻嘻道:“冇事,大抵他頭暈吧。”
“心慌如何?”
流雲一邊在內心打算著下回回家的時候帶芳芳去青樓“長長見地”,一邊在夜色的袒護下緩慢地朝天子的禦書房跑去。
捂著腦袋跟崇螢撒嬌:“姐姐你就讓我留下吧,大不了待會兒我蒙著眼堵住耳朵,不聽也不看好不好?”
傳聞內裡好酒好菜,他當乞丐的時候不曉得多想去裡頭吃一頓。
並且凡是那種事……氛圍中總會有些味道,她可不想淨化了弟弟的嗅覺。
這類當場捉姦的戲碼他還從冇玩兒過,這麼刺激的場麵,他纔不要錯過呢!
旺奴來了偏殿一趟,三觀都跟著崇螢跑偏了,歸去的時候腳步都是踏實的,腦袋瓜子嗡嗡個不斷,想著該如何辦這事。
他分開後,花居出去時有些不解地對崇螢道:“蜜斯,旺奴如何了?我看他出去的時候都快撞樹上了。”
屋子裡,崇螢和流雲拉著旺奴,三顆腦袋湊在一塊兒如許那樣那樣如許……
花居曉得崇螢來宮裡就冇籌算安生,對她頻繁出門已經不驚奇了,隻是仍有些擔憂道:“萬一皇上來了……”
崇螢笑著睨他一眼,伸手拽住他衣領,帶著人輕而易舉地飛上了屋簷。
說完,劉栩低頭在羅嬌兒紅唇邊印下一個吻,啞聲問道:“娘娘,您現在是心慌還是乏力呢?”
就差兩個字,意義但是差了十萬八千裡呢!
羅嬌兒美眸輕眨:“有辨彆嗎?”
屋頂上,冇想到會這麼快就瞥見這一幕的姐弟倆都有些傻眼。
“嗯……大人~”
兩人早在來之前就從旺奴那邊曉得了嬌雨樓的安插,冇費多少力量就找到了嬌美人羅嬌兒的寢殿。
崇螢嘴角微抽,轉頭嚴厲地瞪著流雲:“不可!少兒不宜你懂不懂?我們家的男孩子是不看這類糟苦衷兒的。”
吃過晚餐,姐弟倆下了會兒棋,估摸著快到亥時的時候,才悄摸地出了偏殿,去了嬌美人在的嬌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