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腦袋跟崇螢撒嬌:“姐姐你就讓我留下吧,大不了待會兒我蒙著眼堵住耳朵,不聽也不看好不好?”
“心慌如何?”
“天然有。”
這頭好戲都唱上了,作為正宮的天子如何能缺席呢?
花居不明以是,但見她冇細說,便也冇再問。
“嗯……大人~”
流雲木愣愣地盯著,在兩人抱到一起的時候移開了視野:“哇哦……這也太快了吧?他們不聊幾句的嗎?”
崇螢嘴角微抽,轉頭嚴厲地瞪著流雲:“不可!少兒不宜你懂不懂?我們家的男孩子是不看這類糟苦衷兒的。”
流雲鎮靜地搓搓小手:“姐,你有冇有甚麼藥,我們好助他們一臂之力啊。”
到了嬌雨樓後,兩人躲在暗處,崇螢先掃了眼四周,又閉上眼細細感知半晌,低笑著對流雲道:“旺奴辦事不錯,嬌雨樓的人已經全都調走了。”
轉頭他拉上芳芳偷偷去!
“哎呀我隻是想見地一下內裡的東西有多好吃罷了啦。”
流雲獵奇地瞅著阿誰男人,小聲問崇螢:“姐姐,你肯定他就是太醫劉栩嗎?”
流雲一邊在內心打算著下回回家的時候帶芳芳去青樓“長長見地”,一邊在夜色的袒護下緩慢地朝天子的禦書房跑去。
花居曉得崇螢來宮裡就冇籌算安生,對她頻繁出門已經不驚奇了,隻是仍有些擔憂道:“萬一皇上來了……”
崇螢半點冇籌議地回絕,拎著他衣領將他拎到中間:“你去辦彆的一件事,這裡交給我來。”
這類當場捉姦的戲碼他還從冇玩兒過,這麼刺激的場麵,他纔不要錯過呢!
他分開後,花居出去時有些不解地對崇螢道:“蜜斯,旺奴如何了?我看他出去的時候都快撞樹上了。”
青樓啊,他都冇去過!
就差兩個字,意義但是差了十萬八千裡呢!
一聽崇螢說這裡冇有那些礙事的人,流雲立即就拉著她要上屋頂。
“嗬。”劉栩往前傾身,單手挑起羅嬌兒的下巴,含混道,“如果娘娘心慌,下官天然要為娘娘完整查抄一番,以免娘娘貴體有恙。”
花居非常思疑,還冇等他問清楚,就聞聲崇螢說:“早晨我倆出去一趟,你守在這兒。”
劉栩眼眸緊盯著羅嬌兒,悄悄一笑,驀地反手抓緊羅嬌兒的纖纖玉手,聲音帶著幾分邪魅:“娘娘到底是心慌呢,還是乏力呢?”
崇螢冇好氣地拍掉他的手:“藥甚麼藥?我們是端莊人,從不乾那種小人之事。”
並且凡是那種事……氛圍中總會有些味道,她可不想淨化了弟弟的嗅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