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馬車拐過拐角不見蹤跡,晏離緩緩地吸了口氣,似笑非笑道:“既然你這麼不識汲引,那就彆怪本座了。”
心道這個煜王也真是奇特,之前煜王妃還是煜王妃的時候他不珍惜,現在都已經和離了,恰好要讓統統人都還叫她煜王妃!
“小的……小的不知……”
“這……”
晏離紫眸閃過一絲笑意道:“本座覺得,‘護送’這個詞會更好一些,你感覺呢?”
“我用不著你幫。”崇螢毫不客氣道。
兩人身影一道垂垂遠去,假山以後一人才漸漸走出來。
歸正她一天不把元軒帝想要曉得的奧妙奉告他,元軒帝就不敢對她脫手。
算了,歸正側妃現在也不得寵,她是死是活的王爺也不在乎,他又何必往王爺槍口上撞呢!
蕭寅深吸口氣道:“冇你的事,你走吧。”
崇螢還是那句話,晏離卻低笑兩聲,似和順又似霸道地說:“本座要做的事情,不管你需不需求,都必須受著。”
“本皇子對於不了你,還對於不了一個花琳琅麼……”
“是,小的辭職,小的辭職。”
直到跑出了煜王府,保衛才渾身是汗地籲了口氣。
說罷,回過甚一掀簾子坐進馬車,叮嚀車伕:“回府。”
崇螢腳步微頓,轉頭看著他。
保衛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都說一如宮門深似海,我這守門的如何也半身是水啊!看模樣還是辭職回家種地吧,起碼保住命咯!”
東院。
崇螢眨眨眼,故作不懂道:“甚麼選了他?國師大人,我真的聽不懂你的話欸。”
蕭方從假山前麵走出來,臉上堆著浪蕩的紅暈。
“我不需求。”
崇字剛說出口,就被蕭寅警告似的瞪了眼,保衛忙改口道:“被煜王妃給回絕了,以後國師大人就叮嚀小的來這裡了。”
就蕭方一個,她敢脫手就不怕他去告狀。
這就是她的免死金牌!
“國師大人彷彿提了甚麼,但被崇……”
蕭方盯著崇螢的身影,咬牙切齒道:“本日之辱,本皇子記下了!我必然要讓你支出代價!”
一個兩個地都這麼神經病!
他轉頭看了眼假山裡的身影,警告道:“要讓我曉得你把明天的事說出去,就等著死吧。”
蕭寅神采沉沉,不善地盯著保衛:“然後呢?她去哪兒了?”
“是。”
“五皇子……啊不要……拯救啊……唔唔……”
阿誰殘廢到底有甚麼好的!
“崇螢,你一日是本王的妻,就一輩子都是本王的女人!”
車伕隻聽崇螢的號令,沉默地駕車掉頭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