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的血滴下來,蕭方抬手抹了下,看動手指上的鮮紅,眼神逐步變得癲狂和嗜殺,喃喃自語道:“女人,我要女人……”
蕭方腳步頓了下,低頭看著那塊被花仲當作訂婚信物交給他的玉佩,嘴角一扯俄然有了主張。
“是。”
低聲呢喃了兩句,蕭方大笑著分開。
——
這就是她的免死金牌!
蕭寅深吸口氣道:“冇你的事,你走吧。”
……
蕭寅神采沉沉,不善地盯著保衛:“然後呢?她去哪兒了?”
蕭寅冷冷一笑,陰冷地看著保衛:“他如何俄然這麼好說話了?”
崇螢腳步微頓,轉頭看著他。
“崇螢。”
東院裡,保衛剛走,蕭寅就一腳踢了椅子,站在屋子裡發瘋似的吼怒:“賤人!賤人!竟然還住在淩王府!”
幸虧淩王府的馬車就在四周,崇螢幾步走到馬車前,俄然聽到身後晏離的聲音。
崇螢:“……”
崇螢斜他一眼:“錯,我怕死你了,巴不得你離我遠一點!”
一個兩個地都這麼神經病!
茶杯猛地摔在地上,收回清脆的破裂聲。
“嗬。”
崇螢還是那句話,晏離卻低笑兩聲,似和順又似霸道地說:“本座要做的事情,不管你需不需求,都必須受著。”
回想隻是一閃,崇螢淺笑道:“你幾時跟我說過甚麼?我不記得了呢。”
“不知?”
晏離神采微變,固然戴著麵具看不出來,但那雙紫眸已然冇了笑意。
“是。”
冇想到她竟然還是選了蕭燼!
“五皇子……啊不要……拯救啊……唔唔……”
兩人身影一道垂垂遠去,假山以後一人才漸漸走出來。
崇螢想起他說過讓她分開蕭燼,跟他合作的話。
保衛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都說一如宮門深似海,我這守門的如何也半身是水啊!看模樣還是辭職回家種地吧,起碼保住命咯!”
他轉頭看了眼假山裡的身影,警告道:“要讓我曉得你把明天的事說出去,就等著死吧。”
就蕭方一個,她敢脫手就不怕他去告狀。
心道這個煜王也真是奇特,之前煜王妃還是煜王妃的時候他不珍惜,現在都已經和離了,恰好要讓統統人都還叫她煜王妃!
上回?
晏離看著她的背影,點頭髮笑半晌,竟笑著跟了上去:“你就不謝我?”
保衛照實道:“國師大人讓小的來稟報王爺,今後他不會再插手王爺的事情,王爺想做甚麼,都固然去做就是了。”
晏離紫眸閃過一絲笑意道:“本座覺得,‘護送’這個詞會更好一些,你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