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冇得出甚麼結論,但以為並冇甚麼可急。正如她本身所說,她已落到他手裡了,還怕甚麼?
秦皓白似笑非笑道:“你不是一向不肯見我殺人麼?此次返來,聽菁晨對你的聰明讚不斷口,我便想了這個主張,想看看你親目睹我濫殺無辜是何反應,也想看看,你究竟能有幾分聰明。”
“我倒忘了提示菁晨,你也不是個易虧損的,耍弄了你,可要留意你的抨擊。”秦皓白眸光明滅,最後又落在她身上,“如何?曉得了我是主謀,也想在我手上插幾根金針麼?我想起來了,我不巧還承諾了供你差遣,看來這金針之劫我是躲不過了。你想脫手這便來吧,我毫不還手便是。”說著竟向她伸脫手來。
朱菁晨忙見禮道:“少主之命,我已瞭然。我等這便撤離。”
“去吧。”秦皓白將提在手裡的長劍還入劍鞘,扔給了朱菁晨。
那仆婦道:“木頭人似的,半天連眼睛都不見眨巴一下,有甚麼可看著的?樓上樓下這很多人守著,還怕她跑了不成?”
“你竟然……如許便將他們殺了。”紫曈不成置通道。
她們這廂聲音一落,屋中綺雯板滯的眼中驀地間閃出靈光,她警戒地看了一眼門口,俯身翻開床幃,取出卡在床板下的一捆東西來……
“說的也是。”
他臉上明顯掛著惡作劇勝利後的對勁,紫曈看得有些愛恨交集:“你……竟然也會幫他來做這類無聊的事。”
秦皓白眼中閃過一抹奇特的神采:“甚麼……閒話?”
朱菁晨又朝她一笑:“姐姐,我這便要走了。可惜不能陪你去逛中秋夜市,你記得保管好那身衣服,將來務必穿給我看啊。”
“好都雅著她,不成忽視。”對守門的仆婦交代了一句,他就下樓走了。
“他不像你普通會閉氣,又不像你慣於哄人,我怕他被看破,便點了他的穴道。”秦皓白道,笑容仍如湖麵波紋般儲存於他臉上。
秦皓白挑了一下眉,帶著些微不滿:“這麼短短幾日,你倒是與他們混得很熟,能夠幫著他們來向我坦白了。”
紫曈一愣,轉頭看看秦皓白。他的意義,莫非是叫她伶仃留下來?秦皓白仍倚在樹乾上,輕鬆抱著雙臂,目光溫和地望著她,倒像是默許。紫曈不覺間臉上一紅,頓住了腳步。
秦皓白還跟著湊趣:“確切如此,我看她明顯是身負輕功,卻深藏不露。”
紫曈終究回過了味:“你們……合起夥來演戲耍我的?”
秦皓白微微含笑道:“辛苦你了,你們這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