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冇機遇叫苦,也不敢叫苦。
那些救兵固然忠於朝廷,但本質仍然是私兵。
翌日四更天,馮梓便起床,與三百馬隊用飯,天未亮便分開虎帳持續北上。
馮梓一聽這話,點頭說道:“大總管,你如有此動機,恐要絕望。各支救兵可謂是各為其主。短時候內如何能同心?何況大總管方纔也說,我等恐怕冇有多少放心練兵的光陰。”
馮梓固然學會騎馬,但畢竟不是常騎。連日馬不斷蹄,不但人馬怠倦。馮梓雙腿內側更加是磨破了大片皮。
再有兩刻鐘便要關城門了。門樓上兵士精力少有是鬆弛。夏季越是往北,白日越長,昏黃太陽仍然西斜著。門口上一名校尉抬眼望去模糊看到一些斑點直直向城門衝來。
北疆氣候酷寒,此時隨時仲夏,太陽未落便些涼意,西風將城中炊煙氣味肅州東城門。城門尚未到封閉時候,隻是此時北寇犯邊,鑒戒天然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