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桓聽父親問起戰役詳情，忍不住眉飛色舞，說道：“父親，此戰，可證馮子瑕練兵之策，委實施之有效！”

柳恒經驗了兒子一番，最後才問這一戰的詳情。

百姓唯恐又再一次遭兵禍。城中已經是謊言四起。

馮梓一整日都冇出門，白素素倒是每隔一陣便派人去探查環境。

本日淩晨時分，程府被炒、刺吏府被圍。福州城內大街冷巷中，巡查兵士來回穿越。城內如同黑雲壓頂，百姓民氣惶惑。

“軍魂？何為軍魂？”

此事經腦補，百姓天然感覺程家和李家是罪有應得。既然長公主是為擒拿疑犯才做出兵圍刺吏府之事，那天然便不會有兵禍之虞。一時之間，城中氛圍瞬息便輕鬆下來。

不過此時，最首要的是將此戰的經曆總結出來，固然不能按法練軍，當也有所裨益。

“父親亦知，起初馮子瑕贈孩兒一份練兵綱領。孩兒便是遵循該綱領施為。站行列使兵卒風俗從命；又令兵卒分組扛木頭，分組對抗，可使兵卒熟諳相互共同，又可使士卒明白，疆場之上唯有共同方可活命。”

柳恒低頭深思，半晌以後，他昂首說道：“你又是如何練兵？”

福州人最後一次經曆亂兵，已經是幾年前。那慘象，大多數福州人仍影象猶新。現在長公主俄然派兵圍了刺吏府，卻有冇個啟事。

他又將這一仗如何運營，如何作戰都一一細說。

柳恒回想馮梓各種行動，點頭說：“那馮子瑕便是有戰略，也一定情願等閒通盤托出。”

“僅僅如此？”

獨一不敷的，柳宗桓帶兵乃是去練習，並未向經略府請命。嚴格來講，柳宗桓那是擅自出兵。那是為將者大忌。也幸而這是在他部下，如果在其他將軍麾下，柳宗桓便是得勝而歸，今後也彆想在領兵。

柳宗桓得勝而歸，要說最歡暢的，莫過於柳恒。

幸虧，那隊押著蠻人入城的步隊入城後冇過量久，城中便出了佈告。

乃至有傳言長公主造反，要做女天子。

現在他也可幫兒子粉飾。

他聽兒子說完，又問：“某記得你曾言道，此般練兵所費甚靡。你軍中千人，每月所需多少？”

更首要的，是柳宗桓擊敗了牛木蠻，並找到了程家與牛木蠻勾搭的證據。更有物證證明李刺吏倒賣軍器。

直至落日西斜，城中一群軍士押著一群蠻人入城，城中才稍稍引發一些波紋。隻是這仍不敷卸下壓在百姓心頭上的大石。

柳恒撫須沉吟半晌，說：“你隨我前去經略府求見經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