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神,準準的讓馬嬤嬤瞧了個正著。
說真的,她比來的日子確切不如何好過,到不是柏君溯給了她甚麼苦頭吃——畢竟,他倆的伉儷乾係二十年如一日的‘相敬如冰’‘相看兩相厭’,冇法再壞了。也不是家裡的側妃‘調皮’——許側妃和白側妃這兩位,雖各有各的討厭之處,但好歹對她還算恭敬……
“娘娘,您可得細心揣摩揣摩,您纔是正妃啊,她粉轎進門,天生就矮您一頭,本日是她第一回給您存候,您可得把架子拿住了,一氣就把她壓下去。再彆在像平常一樣不當回事了!”
“稟娘娘,含姐姐說她昨早晨吹了風,早上起來時懵住了,正頭疼呢,說是不敢來正院,怕過給各位朱紫。娘娘如有甚麼要事,就叮嚀奴婢吧!”含笑謹慎翼翼的說,端倪間倒是掩不住興災樂禍,乃至,眼眸深切另有一絲絲深深的妒忌和巴望。
正院,宋氏半靠在塌上,手中端著一杯清茶,麵色凝重的從視窗看著正院大門,眉頭似皺非皺。
馬嬤嬤肝火值爆滿,指著含笑罵的口沫橫飛,青筋暴出。含笑跪趴在地上,臉上火辣辣的疼,內心也是暗叫一聲不利。
“娘娘,您這是如何了?但是有甚麼苦衷?”大丫環含笑端著盤梅花糕走出去,謹慎放在茶幾上,輕聲問道:“一會兒簡側妃並李庶妃和李娘子就要來給娘娘存候了,您如何還冇打扮呢,莫非是那裡不舒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