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濁之處必然有煞，我們去找找，如果能將你身上的煞氣去掉，我們再分開地府。”

楊錦書冇有發覺到這點奧妙的竄改，摟著他的肩膀持續進步，嘴裡應和著：“他們甚麼冇見過，那裡會被我們嚇到？不過我們得走快些，躲過第十殿的陰差。”

“地府能不能管管那些到處吃人的厲鬼？煩死了！要不是我溜得快，也要被吃了！”

“你們是從其他殿抽調的人手？”一個陰差問道，“前次秦廣王找其他殿借調人手的時候，宋帝王可頭一個反對了，看來你們是從其他殿過來的？”

可在兩人身後不遠處，不緊不慢地跟著一個陌生靈魂，他與四周那些靈魂極其分歧，他的靈魂很薄，呈半透明狀，周身流轉著淺淺的紅色光芒，一顆紅色的碎石卡在他頸間，上不來下不去，好似要把他噎死——但是他已經死了，那石頭近看，也不過是掛在他頸間的一枚奇特飾品罷了。

“胡說。”

幸虧楊錦書之前常與陰差來往，對地府的構造比他熟一些，便說：“我們從望鄉台下來，恰逢有陰差疇昔借調人手，殿內管事看我倆生前並未作歹，又懂些神通，便給了我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遇，讓我們去陽間巡檢。雖說巡檢大抵要幾十年，可……總比投入獄中受煎熬要好。”

楊錦書也很無法，若非需求，他也不肯去那邊。

步隊中其他幽靈也湊起熱烈來：

她身後的一個大叔說：“地府人手不敷嘛，忍忍就過了，排個隊罷了……”

“更年期是甚麼？”

“要出第十殿？”他低笑著，帶著某種對勁的滿足，“沃燋石啊……正巧，我也要去找。”

“這都能迷路？”陰差非常無語，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你們不是要去陽間麼？去往生人道便可。”

“就是會變得暴躁易怒，蠻不講理，對彆人氣勢洶洶還輕易感覺委曲，完整講不通事理。”

“放心啦，他們人手不敷，發明不了我們的。”

楊錦書三步並作兩步追上去，重新將他拉回傘下，氣道：“你說甚麼傻話！你受傷了莫非我就不心疼麼？你乖乖呆在傘裡，跟我一起疇昔，總能處理的。”

“從我們來到忘川河邊，你身上的傷口就重新呈現了……”楊錦書有些不忍，想將他攏入懷中安撫，卻被禾棠一手推開。

“禾棠……”楊錦書欲言又止。

“你們快些走，彆在這兒礙事。”

“錦書你到底如何了？如何怪怪的？”

“才三個月，吵甚麼！我都排了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