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受,令鐵勒心有惴惴,更是惡向膽邊生,他非泥鳩靡,纔不會對男色感興趣,不然他就不會決定送這兩人給泥鳩靡了!
細細柳枝,入肉三分,這力道,這乍但是至的疼痛,馬不發瘋纔怪。
“我要將他們馬踏成泥!抽筋扒皮!碎屍萬斷!燒骨熬油……啊,輕點……”
“滾!滾去把人給我抓出來,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這兩人逃了,有人在幫他們。”
京師官驛,已是人仰馬翻,嘶吼吼怒聲聲:
送給泥鳩靡?
曲通嘴角直抽抽,烏黑長鬚又抖了幾抖,轉向烏青著臉虎視眈眈立於旁的森烈屠,又瞅瞅停了磨牙,眼巴盼望著他的鐵勒,強扯出一抹笑意道:“還好還好,另有的救,臣等這就命人籌辦內用外抹之藥,保鐵勒王子的子孫根不日便會病癒。”
“原想讓她入京,風風景光將她嫁了出去過些麵子歡愉的日子,豈料這不知深淺的惡劣丫頭闖出大禍自個兒斷了出息,咳……”瑾王妃悠悠感喟,持帕抹了抹眼角,聲音淡淡,“為免她累了親孃和幾個哥兒,我也隻好忍痛替已故的寧王爺作回主了。”
可駭的是何人脫手,他竟分毫不覺。
“啊——”
所幸烏遜人好用獸皮護襠,鐵勒腰部正中間豹皮寬帶垂下的裝潢護擋,上嵌薄薄銅片雕鏤的圖騰,恰好為那斷子絕孫的一擊卸掉部分力道,小鐵勒雖傷的重,倒也未傷的完整。
“報——”
內監已告之塔打,肅帝傳了口諭,嚴令有司清查緝捕傷人凶手,乃至射中心禁軍予以幫手(中心禁軍乃大盛戍守京師並執皇城安危之責),塔打雖對鐵勒王子受傷之事氣憤不已,可也不得不對肅帝的表態連連撫胸稱謝,待送內監和太醫出去後,一室溫馨。
森烈屠麵前不覺呈現陰雨晴那緊抿的粉唇瓣,清淩淩瞳子中不平的目光……他會在泥鳩靡各式玩樂折磨下活過兩日嗎?會在泥鳩靡身下失了高傲倔強抽泣告饒嗎?
“稟王子,中心禁軍的人雖冇抓住人,可……”親兵抬了昂首,悄悄看一眼神采孔殷的鐵勒,硬著頭皮持續稟告,“在城外發明瞭大乖的毛和骨頭,它已被人烤熟吃光,隻剩下腦袋了。”
烏遜求親使塔打苦著一張老臉,不過四十餘歲的人,飽經風霜的黑臉上深溝縱橫,入大盛京師近一個月,雖肅帝對烏遜王求娶公主,對大盛示好表示讚美,對求親使一行亦禮待有加,然,和親公仆人選遲遲不決,現在鐵勒王子又傷了子孫根,隻怕事情複興波瀾。